体制内的人公然跟体制外分歧,老传授还真老当益壮。
刚坐定瞥见高司南下来,这哥们腿脚还挺利索,不等他探头说话,前面又排闼出来个女人。
到会所,经理见老板接待朋友,亲身安排女人陪场,模样出挑端方,唱歌好听,嗓音也不赖。
啪嗒一声按下打火机,眯着眼抽了一口。
会所是王鸣盛的,没人不晓得盛哥,一听这个毫不踌躇,一个两个排闼出去。
王鸣盛抬手粘起来一粒扔嘴里,咀嚼。咸味儿的,很酥,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当时但是好东西。
王鸣盛心想,还真给猜着了,大学教员,可不就是知识分子,少说是个硕士,保不齐就是女博士。
高司南问:“你要不要跟我上去喝杯热茶?”
高司南想也没想承诺,女人又说:“你甚么时候有空?”
梁瓷对他笑:“你们喝甚么吗?”
那边温馨一秒才说:“你有一封登记信寄到家里, 我替你签收了, 偶然候过来拿一下。”
缺甚么奇怪甚么,大抵王鸣盛就是太俗了,书也没读几本,还就比较吃肚子里有点儿墨水的女人。
眼下虽就听了两句话,远远瞧了眼,但感受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