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瑜泪了:嘤嘤嘤我真不是怕针扎啊,老子就没病好不好?我只是想到了连城璧这个名字实在不吉利,有带绿帽的伤害啊……可惜没人能听到他的心声,几个五大三粗的丫头怕他挣扎,已经按胳膊按腿把他压了个结健结实,胡大夫翻开针盒子,一根根的银针在落日的晖映下闪闪发光……他拿起一根,连瑜恰好昂首一看,顿时大惊,我擦这类一尺长的针扎到身上真的没题目么?头一歪,他倒下了。
胡大夫看了一眼,把那根超长的针放回到盒子里,拿出几根普通尺寸的银针:“没事儿,身材太虚,我多扎几针就好了……”话音未落,连瑜的眼睛立即展开了:“不,我没事儿,我很好,感谢您,您就遵循打算来就行了!真的不消多扎了。”
秦节按了连瑜的肩膀把他重新压躺下,非常慈爱地说:“瑜儿莫怕,只是扎个针,扎扎就好了,不怕不怕啊……”
连瑜被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心中苦逼不已:妈蛋那里来的庸医,老子脑袋很普通啊!可他现在甚么都不敢说了,万一又不谨慎玩脱了,岂不是要挨更多的针?绝对绝对不要啊!
秦节沉吟了半晌,才缓缓说道:“瑾瑜为玉,若说最好的玉,莫过于和氏璧,昔日和氏璧代价连城,我观侄儿漂亮无双,恰如玉中和氏璧,不然,就叫城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