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本就是个温文贤淑的女人,现在婚事正式定了下来,她更加的端庄,常日里除了隔日去给秦节存候,连小院子的门都不肯出了。又因为秦节说江家诗书传家,让她便是不去上课,好歹也看些书。秦大奶奶固然更在乎女儿的贤能淑德,但也不是不晓得轻重的,每日里便也让贞娘看看书,写写字,只是不去上课,免得担搁太多的时候。又因为秦大奶奶认字未几,偶然候便让女儿念一些故事给她听:像秦大奶奶如许的贤能妇人,听故事也听得非常端庄严厉,每日里只让贞娘拿了列女传之类的东西给她念。她丈夫儿子都不在了,守着三个女孩子过日子,自以为要想先贤节女们看齐,以是常常听起如许的故事都格外的有共鸣。
秦昭摇点头:“也不尽然啊!我倒感觉,一味地让女子恭敬,为丈夫着想,却对男人没有要求,那只能惯出白眼狼来!贞姐姐啊,我感觉你脾气有点太好了……”
这日秦昭又来看望秦大奶奶,正撞见贞娘拿了书,给秦大奶奶念列女传中的《京师节女》一文,秦大奶奶文明程度不算高,贞娘一边念,一边与她讲授。秦昭见这母女两个讲的热烈,便笑道:“姐姐莫要号召我,自管与大伯母把这故事讲完!”
秦昭纠结道:“可先贤说的女人都很不利,全都是捐躯了本身成全了男人啊!如果好男人也就罢了,可有些男人真的不值得啊。比如姐姐你刚才念的阿谁故事,真的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