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节:……妈蛋,甚么真名流自风骚,这是药不能停!胡拆这个混蛋,竟然说他大抵没事儿了,这忒玛那里像没事儿的样儿?
连瑜笑道:“我不怕吵的……”
芳姐哭的更加短长:“我也想你能持续怕打雷,怕狗怕蛇怕老鼠啊……”
连瑜忙坐了起来:“我在呢,您出去吧!”
秦昭却没重视这些,她笑嘻嘻地说:“一见仍旧怕就是这个意义吧!”
秦节呕的肝都快疼了,这是连曾独一的骨肉啊,咋就成了个神经病了?连兄,我对不起你!
连瑜:“……”这个亲娘的脑袋仿佛有点逗比!
连瑜看看手上的创口留下的陈迹:“不疼了,对了,我还得感谢你呢,幸亏是你,要不然我底子就不晓得秦叔叔就在江宁仕进,搞不好现在已经饿死了。”
秦节看连瑜施礼的姿式非常文雅,表情微微好了一点儿,忍不住安慰本身“脑袋烧坏了又如何样?学问也没有拉下,又明理知义,别的不说,就凭这一手好字,今后当个书法大师也没啥题目……有才的人有点怪癖不都是普通的么?除了自家人,谁会晓得他是脑筋烧坏了,怕都觉得这是真名流自风骚呢。”想到此处,秦节忍不住在内心又把连瑜的名跟字念了几遍,感觉起的实在太好了,太贴切了,再当真打量连瑜,除了脑袋有点小题目(?!)这可不就是无瑕的美玉么?
秦节只得暗里里跟秦昭说了连瑜的环境:“你这位无瑕哥哥的脑筋受了点伤,常日里多让着他点,他如果说了甚么奇特的话,别往内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