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的反应也很快,见孔俭要给本身扣帽子,当即就嘲笑道:“你还晓得你是南阳郡守?孔文举,朝廷此番派你做甚么来了?啊?当日你便提及,朝廷委任你为南阳郡守,是为了叫你规复南阳的郡治,使南阳郡规复以往的繁华与稳定,而你在做甚么?宛南规复了么?宛北规复了么?南阳诸县尚在水深炽热当中,你这郡守不去实施本身的职责,却调拨王将军,试图借王将军之手抨击我父亲,抨击鲁阳县,似你这类行动,莫非不该骂么?!”
“小崽……”
“你们……”
屋内世人闻言皆笑了几声,就连彭勇亦借喝茶的行动粉饰了一下嘴角的莫名笑意,试图不让世人瞧见。
听到这话,赵虞笑着讽刺道:“孔郡守为了歪曲家父,那可真是不遗余力,吃顿饭还能说成狡计,辛苦辛苦……”
“如何?”迎着孔俭的视野,赵虞轻笑道:“自备的干粮没有带足么?那就本身去找食吧,恕不相送。”
『二公子想迟延?』
而此时,正如孔俭所猜想的那样,刘緈与鲁阳乡侯亦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从旁,刘緈与鲁阳乡侯对视一眼,从赵虞这看似小孩子混闹的行动中,看出了后者的真正企图——即将孔俭支开。
看他那恭敬的模样,赵虞嘲笑着调侃道:“果然是忠心而恭敬的家犬。”
刘緈转头看了一眼赵虞,心中实在惊奇。
见此,赵虞略一考虑,笑着插嘴道:“父亲,刘公,王将军与彭勇将军,为我等在火线抵挡叛军的守势,本日彭勇将军来到我鲁阳,来到我乡侯府,不管我鲁阳是否有才气借赋税于王将军,起码也该筹办好酒菜,好生接待彭勇将军,怎能让彭将军光在这里喝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