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是赵永芳的堂叔。论理,赵永芳不该说自家长辈的不是,可赵老爷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恭敬不起来。
“你看,大哥家的二郎还比咱家阿行小了一岁,大嫂都给他筹措起婚事来了,咱也得抓紧了。”刘氏道。
最后,他实在是不想再理睬老赵家的糟苦衷儿,就开端打岔,用后代婚事胜利转移了话题。
赵永芳只道刘氏是听岔了,便忙不迭地钻回被窝。
“是啊,阿行来岁就十八了,他这年纪就算没娶媳妇儿,也早该定下来了。”赵永芳道。
隔壁的辩论持续了好一会儿,方才垂垂消停了下来。
不过,肖永业彻夜过来可不是找他大侄子的,他要找的是他大侄子的媳妇儿。(未完待续。)
实在刘氏并没有听错,方才确切是有人经老赵家的后门偷偷摸摸地出去了。
本来,说话间刘氏模糊约约间闻声远处传来门扉开关的声音。
不过,在心疼闺女的赵永芳看来,嫁闺女但是大事儿。自家闺女的嫁奁得往厚了办,得让闺女的婆家不敢轻视闺女。先前他还嫌弃他大嫂败家,现在他恨不得把家底都给装进闺女的嫁奁里。
为了不轰动其别人,他走后门出了老赵家,趁着浓浓的夜色,悄悄潜入了长乐镇。
“这、这不大能够吧。”赵永芳将信将疑道。
这儿离东厢有些远,伉俪俩侧耳听了半天,只晓得有人在吵架,却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吵些甚么。
“准没错。就算那些事儿不满是肖家人干的,可内里铁定有他们的手笔。”刘氏道:“不但是我一小我这么感觉的,大嫂也是这么想的。大嫂还说……”
听刘氏这么说,他忙支起耳朵用心听,并没闻声响动。可贰内心还是不放心,立即从被窝里出来,也顾不上穿鞋,赤着脚走到门边,趴在门缝儿上凝神谛听,可听了半晌也没听到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