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四娘上面说了那么一长段话,可不是为了鼓吹这类口味诡异的社饭的。如果能够,她恨不得立即就把这类“砸牌子”的玩意儿丢出去,永不任命。那她是图甚么呢?本来她说了那么多,是想向大伙儿解释自家整出这么难吃的社饭是事出有因,并非做饭的程度不可。再有就是,社饭的精华在于黄花蒿,而不在于饭本身。要想防疫,光吃黄花蒿就成,社饭不吃也罢。
正宗的社饭有没有防疫的结果,赵四娘不太清楚,但自家出品的这款应当或多或少有一些,拿归去防疫还真有必然的可行性。
“以是啊,信得过我师父、想用黄花蒿防疫的乡亲们,明儿就来百味堂一趟,届时咱家会给每人发一两黄花蒿做成的药粉。不过咱家毕竟是食铺不是药铺,家里头存着的药粉很有限,也就三十来斤,只能让遵循‘先到先得’的原则,发给先来的乡亲。以是说,有需求的乡亲,还请明日务必趁早啊!”
得!瞧这步地,大伙儿还真把社饭当作药了。
真要防疫,直接发药不就得了?也就只要赵三娘这个傻缺才会想出做社饭这类既费银钱又讨不到好的蠢体例。
这个时候,窝在房里的赵四娘非常哀伤地回望了一眼本身的箱笼,为那块“见不得人”的皋比冷静记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