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赵长念,傻里傻气的,笑起来明丽极了,干清干净的,像一块上好的白玉。
成果现在变成了他在帮七皇子挡灾。
叶将白感觉很嫌弃,一个男人,如何能动不动就脸红呢?
像极了梦里那双情动的、抓着床单的手。
青楼。
内殿里的氛围俄然就有些古怪。
长念呐呐地不敢说话,叶将白也没主动开口的意义,中间的错银云龙纹香炉袅袅地升着暖烟,晕染开半幅纱帘,两人间隔很近,相互的呼吸都非常清楚。
京都繁华地,向来不夜城,可两个大男人,半夜半夜的能逛甚么?
本来么,这差事落在七皇子头上,他甚么也不消管,想护着的那位主子也逃过一劫。就算七皇子到时候与两位大人有甚么不镇静,他适时出面打个圆场也就罢了,还能在七皇子面前得个好。
赵长念慌得身子都在颤栗,偷偷抬眼看了看他,伸手就拉了拉他的衣袖:“是我的错误,您别活力,我改,千万别不要我……”
叶将白横眉:“甚么不要你?”
“大人!”管家无措地站在背面,朝他指了指踢门的那位爷。
老鸨苦着脸道:“爷,奴家也不晓得那边那位到底喜好甚么样的女人啊,最迩来我们这儿找小倌的大人也很多,奴家就是想尝尝。”
风停云一口茶喷在了屏风上。
端倪间模糊有戾气,叶将白沉着声音道:“陪我出去逛逛。”
成果如何的,今儿玉轮是方的了,叶将白竟然要幸人,还选青楼之地?
他皱眉,点头。
风停云挑眉,瞧见来人就笑:“这是如何了,都这个时候了,竟另有闲心过来找我?”
发觉到他温和了下来,长念按捏得更加用心,叶将白侧头,就能瞧见那白嫩如葱的手指压着他深蓝色的朝服缎面,微微用力,指节就泛白。
老鸨笑意僵了僵,抽着眼角朝下头的女人挥了挥手,不一会儿就换了两个小丫头上来。
老鸨急得直擦汗,虽不认得叶将白,但看这气势和穿着也不敢小觑,见他半天不点人,便上前小声道:“公子,这些女人都是楼里最懂事的,您看看?”
不过,别的配房里都是嬉笑调趣之声,他们这间也太严厉了些,活像是朝堂议事,十几个女人站成两排,没一个敢上前的。
“没不要我就好。”长念似是没明白他那是疑问,不是诘责,反而松了口气,拉着他过来,很天然地就替他捏肩,一边捏一边道,“偶尔去中宫存候,母后总会念叨,说朝中这么多皇子,都与朝臣干系和谐,独我一个少与人结识。好不轻易得国公赏识,若您也感觉我不堪订交,那我便真的不知该怎的是好了。”
本日?长念怔愣半晌,俄然想起点甚么,小脸更白:“我……阿谁……”
想想七皇子也是非常不幸,叶将白消了些怒意,身子也微微放松。
风停云吓得直接站了起来,起家畴昔招了老鸨,抬袖挡着唇低声道:“不要命了?小倌也敢往他面前送?”
叶将白竟然想找女人了!
叶将白抿唇:“太小的不要,挑十八九岁的,身子洁净,性子乖顺,不吵不闹,不媚不精。”
试个鬼!叶将白最悔恨的就是断袖!
夜色深沉,风停云在自个儿府上正筹算寝息呢,门就被人“哐”地踢开了。
“我们这处所,洁净的女人都是素的,也不知合分歧您胃口。”
嗯?
“快撤了!”
更可气的是,这七皇子脸红起来还都雅得紧,肌肤白里透粉,眼里粼粼泛光,粉嫩嫩的唇无措地抿着,叫人真想伸手去碰碰。
叶将白抬眼看了看,两个小丫头,都不是很都雅,端倪平平无奇,肌肤也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