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如许我就会善罢甘休吗!”武亲王大怒,“这一次,我说甚么都不会让!”
武亲王愣愣地看向门口,就瞧见母后一贯心疼的小儿子进门来,朝他笑道:“皇兄终究得胜返来,朕心甚慰。”
那是武亲王的兵符。
“赵长念!”他咬牙,“你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
“那就等摔了再说。”叶将白不耐烦地将她扶起来,冷声道,“姚家一事,殿下肆意妄为,可知会牵涉多少人?”
“路走不结壮,会摔的。”长念当真隧道,“迟早罢了。”
“珩儿……”
叶将白侧头,听他私语几句,神采骤变。
长念听得一脸茫然。
长念不太附和地看着他。
“不是……”太后咬唇,眼里有惭愧,“哀家也晓得如许不对。”
“小又如何了?武亲王才是您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叶将白感觉好笑,“在您看来,亲生的儿子难不成是以春秋论吵嘴的?”
武亲王浑身都是一震。
说着,恐怕她反对,武亲王赶紧道:“是个很好的女人,虽是百姓,但心肠仁慈又贤淑,不比高门女子差!”
“你!”气极反笑,叶将白道,“你还敢如许说给我听?”
“不了。”武亲王笑道,“还约了人议事呢,母后,儿臣另有个不情之请……如果登上龙位,儿臣想寻一个女人。”
“母后哭甚么?”武亲王不解,“这不是大丧事么?”
卸刀?武亲王看着他衣裳上的龙袍,沉怒拔刀,直指他咽喉:“我在前交战,你在后窃国?!”
“母后!”武亲王意气风发,抱着盔甲朝她跪下,“儿臣幸不辱命!赵家江山,儿臣保住了!”
故事里他的父皇变成了一个窃国之人,武亲王倒是被人夺去龙位的悲剧豪杰。
竟然敢趁着他在宫里,假传他的话?
“母后您不会连这件事都不承诺吧?”武亲王慌了,“儿臣……儿臣立了很多功绩呢。”
武亲王一愣,不太明白:“甚么意义?”
那天,武亲王的吼怒声响彻全部福寿宫,以后的几个月,太后都会从恶梦里惊醒。
“肚子不疼了?”叶将白斜眼问。
太后无语凝噎,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正落泪呢,外头就传来一声:“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