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将白笑着敬了他一杯酒,又说很多恭维话,可唐太师的神采还是有些阴沉。
迎上他的目光,赵长念只感觉毛骨悚然,下认识地就想点头。
“太师若实在想拜见老爷子,叶某便归去禀上,试一试。”叶将白别开首,似是不敢再与他谈这方面的事,干脆让了步,镇静隧道,“等有动静了,便让人去知会太师。”
叶家也是世家贵胄,但与北堂家的连合分歧,叶家家门散落,血脉反面,叶老爷子醉心丹药,不问外事,故而就算有闺女想塞给叶将白,那也得经历九九八十难。
这相互在乎眉来眼去的,如何看如何像一对狗男男。
“是。”叶将白点头,侧身就作请,“太师、七殿下,往这边走。”
不对啊,他记得叶将白是最讨厌断袖的啊,男色不得予名分的律法还是他鞭策立下的,如何就俄然与七皇子擦出了火花?
此话一出,长念立马看了叶将白一眼。
刑部里头就有伶仃的阁楼,二楼之上就有配房酒菜,满桌子的甘旨好菜,有好多长念都是头一回见,她顶着皇子的名头,在宫里的吃穿用度却都是在规制以内,少有小灶花腔,是以也没甚么见地。
叶将白慈爱得仿佛一个老父亲,和顺地给她夹着菜,时不时也号召一声唐太师,让他别客气。
“来,尝尝这个!”似是已经被看破了豁出去了,叶将白又给赵长念夹菜,眼里眉间都是数不尽的和顺。
“太师如何了?”长念大快朵颐之余,还昂首体贴了他一句,“要喝茶吗?”
唐太师神采庞大,看着他亲亲热热地给七皇子盛汤,又看着他拿了本身的手帕给七皇子擦嘴,一口气没咽对,连连呛咳。
唐太师:“……”
“这……本日出宫,还未及去与母后存候呢,我也该早些回……”
“国公言重了,您是叶家光宗耀祖之人,哪有连您也不见的?”唐太师捻着髯毛,端倪间模糊有不悦。
得,说甚么都晚了,赵长念咽了口唾沫,傻笑着跟着走。
叶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