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崇阳门统领,玩忽职守,使得中宫宫女丧命,此为罪一;未得令而擅离职守,此罪二;任由刺客横行宫中,未能护得七殿下安危,此罪三。”叶将白拧眉,“三罪并罚,当斩。”
张德浑身是汗,压根不晓得说甚么好,干脆就叩首:“请陛下恕罪!”
有张德在场,天子顺理成章地就会想到皇后,而皇后是良善之人,没事理俄然难堪皇子,除非是太子调拨。
张德苦笑,宫里统领都是要看功劳的,有建功的机遇,谁会舍得让给别人啊?但这话不能在御前说,他只能叩首:“是卑职胡涂。”
想起之前叶将白还说太子定能明白兄弟手足之情,天子就更加愤怒。
喜好男人,还能同时喜好好几个男人?
“殿下或许是个福星。”叶将白道,“自从与殿下交友,鄙人行事都变得非常顺利。”
这一愣,在叶将白眼里看来就是否定了,本也就是一句打趣话,但瞥见她这反应,叶将白俄然感觉有点不爽。
叶将白嫌弃地捻掉她衣衿上沾着的碎屑,道:“太子殿下运气不好。”
“多谢国公。”长念可打动了,“您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了!”
一个“斩”字落下来,张德大震,仓猝道:“本日之究竟有原委,还请听卑职一言!”
“锁秋宫宫女说,并未瞥见刺客。”叶将白道,“那七殿下身上的伤,到底是那个所为?”
崇阳门是个好处所,能去顶那儿的统领差事,即是升迁。林茂微喜,施礼退下之际,感激地看了叶将白一眼。
一听这话,长念眼睛亮了,邀功似的望着他:“是吧是吧,我就感觉自个儿挺旺人的,国公带着我必定没错!”
张德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臣不知何罪。”
但他没胆量开口,毕竟本日产生的统统都过分玄乎了,他到现在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
“陛下,卑职冤枉啊!”
如果崇阳门没命案,张德的乌纱帽还不必然掉。如果赵长念没“命在朝夕”,中宫也不必然会受罚。
“统领这话可说不通。”叶将白道,“就算有刺客,但离了崇阳门的辖地,你便该转禀锁秋宫四周统领,何故要本身带人去追?”
似是不忍心再说下去,他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