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国公国公。”
叶将白怔了怔,侧头问她:“你给了多少银子?”
长念点头,后知后觉地又问:“国公这么晚还在院子里等我,是有甚么话要同我说吗?”
“嗯?”叶将白蹭了蹭她的鬓发,“别人若得我这句话,必然欢乐雀跃,殿下如何反倒是惊骇了?”
但是,叶将白只把这话当作调情,甚是愉悦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声音嘶哑隧道:“若鄙人不想吃星星,想吃别的呢?”
叶将白发笑,压了她的身子与自个儿相贴,叫她感受他的炙热,伸了舌尖悄悄舔弄她的耳廓:“羞甚么?”
“我……”长念咬唇,甚么感受啊,她不是男人,真不晓得!
长念点头,急得眼里又泛下水光:“我本身……本身能来。”
“……好。”
说来也怪,他不是个重色之人,但偏迷恋与她靠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吻她,一旦沾上她的唇,便只想深切,再不想分开。想让她的呼吸里有他,他的气味里也染上她的味道,如许便仿佛两人是一体的,没有任何隔阂。
衣衿微松,暴露一截乌黑的脖颈,叶将白扫了一眼,感觉那里不太对劲,但身下的人行动极快,已经是拢好起家,坐到了中间。
“本来是有,现在没了。”叶将白轻松地挑眉,看着她道,“只愿殿下今后做事都知会鄙人一声,如许,也少些曲解。”
叶将白勾了勾唇,问她:“甚么动静?”
叶将白昂首,眸子里有些委曲:“殿下与鄙人同是男儿,不会有一样的感受?”
“沐蜜斯不是在城郊弄了个农院,养着一群孩子么?”长念叨,“她月钱未几,全花在他们身上也不是很够。我上归去的时候,见他们实在不幸又懂事,便给了些银子,没想到他们那般念恩,上山砍柴换了些鸡蛋,全让沐蜜斯拿来给我们了。”
“不……不是。”长念别开眼,不敢看他。
像是闻声了很好笑的笑话,叶将白莞尔,眼里都是亮光。
长念垂眸,捏着被子想,竟然误打误撞逃过一劫。
跨进门去,见叶将白端坐在茶榻上,长念咧嘴,上前便趴去他身侧,镇静隧道:“我有一个好动静要奉告您。”
长念眨眼,略为心虚隧道:“用的是您上回给我的银票……总归是给我了,那便该由我措置罢?给多给少……”
借口是多,但平凡人有八百两已经是很可贵的事,更别说眨眼就送出去了,此举委实不把银票当钱,长念料也晓得叶将白会活力,以是冒死解释。
标致的狐眸里闪着暗光,带着一股子侵犯的味道,长念不傻,晓得他指的是甚么,脸上更红,埋头就往他怀里钻。
“嗯。”应她一声,叶将白倒是没有要走的意义,反而翻身将她压在茶榻上,悄悄含了她的唇,眷恋地摩挲,一手掰着她的下颔,一手扶着她的腰,极尽和顺。
“鄙人没有要侵犯殿下之意,只是怕殿下憋得难受,想替殿下纾解。”他在她耳边呵气,引诱似的道,“很舒畅,不会疼。”
长念咽了口唾沫,心想您方才那语气可不是要责备的前兆吗?吓死小我了……
“……八百两。”长念左顾右盼,语气弱弱隧道,“我晓得给很多了,但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处用银子,给孩子们都买身棉衣过冬多好啊,再说了,我也奉告他们这是辅国公的情意,不是想自个儿得好名声……”
她以男儿身引他折腰,一朝败露,必伤他自负,令他怒不成遏。在那之前,她必然要有自保的本领,不然小命都留不住。
长念叨:“您如许会把我养坏的,银子随我花,那我大手大脚,花光了您的家底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