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女人您之前说过的吗?”双柳弯着腰将崔槿爱吃的几样菜摆在她面前,将筷子递给她,崔槿接过筷子道:“我说过这话吗?”
“这下可好了,阿谁大嗓门的,又是个不能亏损的,女人是没闻声它叫,只怕过往的都要闻声它叫了。”
双柳调笑道:“细雨淋了雨,变成了落汤雨。”
崔槿笑了笑,道:“没事,细雨被挂到外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回回都叫的撕心裂肺的,也不差这一回了。”又对着出去禀报的小丫环叮咛:“去把它拿出去吧。”
小孩子热的哇哇大哭,有的妇人要下地,家里没有人带孩子,就把孩子带到地步里丢到地头去,孩子热哭了就拿个大盆子到水池里打满水将小孩子放在内里,可那水没一会又被太阳晒的滚烫,小孩子又会被热哭,哪像侯府这里热一点就冰盆子不竭,就如许流了一点汗就要沐浴换衣,那农夫啊,热狠了在地步里骂娘,昂首看一眼太阳,抹把汗,还要持续埋头干,归去的时候路过水池子就直接在内里洗一洗了,归去吃完饭,倒头就睡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紫巧今后躲,也没看前面来了人,直接撞了上去,那小丫环被撞了个踉跄,今后退了两步,见紫巧也差点颠仆,仓猝报歉:“对不起紫巧姐姐,您没事吧?”
“双柳姐姐,今儿但是立秋。”
她这么一说崔槿倒真感觉饿了,睡了这么一觉倒像是劳作了一天似的,可见这睡觉也不安宁,倒感觉越睡越累似的,崔槿摸着脖子同双柳说了,双柳笑着回道:“那是女人前些日子都起的太早了,这颓废都积存到一起,这一蓦地一睡可不是越睡越累吗?”
那小丫环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比及细雨再一次被带返来放到窗户前的时候,它全部身子都已经湿透了,倒是没叫,就是耷拉着脑袋一副不肯意看人的模样,崔槿一见它这模样就感觉身心愉悦,大略是因为它是昭王送来的,虐不了昭王,就虐他送来的鹦鹉,另有就是这鹦鹉特烦人,整日叽叽喳喳个不断,还常常嘲笑崔槿,你说你本来就挺招人烦的了,还这么不识汲引,那能不亏损吗?
双柳挑眉看向紫巧:“你把细雨放那里去了?”
崔槿打趣道:“你这丫头倒是懂很多。”
双柳不解道:“下雨了你这么高兴,之前下雨也没见你这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