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俭便点齐了五百连合兵,打着剿匪的名号,从青州军大营解缆,一起北上。
他们从傍晚时分入城,只一个时候的时候,便占有了乐陵县城。
诡异的是,直到他们靠近乐陵城墙只要十几米的时候,仍然没有人发明他们。
在沧州找了个本地人带路以后,裴俭等人终究在解缆的第三天,来到了沧州最南面的县城,也就是间隔青州比来的乐陵县。
二三百青州军将士如狼似虎的闯进了乐陵县县衙,把还在睡梦中的县老爷另有县老爷夫人一起从床铺上拉了起来。
“比剿匪还要简朴…”
他先是在信里说了然一番乐陵的环境以后,又说了已经把财物送回青州。
而沧州本就不是甚么富庶之地,再加上它固然是范阳九州之一,但间隔边疆另有一段间隔,并不是边城,是以沧州除了主城以外,其他的县城城墙都不高。
郑涯一边捡起这封信,一边皱了皱眉头:“那边不是康东平的地盘么,你派人去那边打秋风?”
裴俭猛地一挥手,这些被他高强度练习了两个多月的青州军,立即两到三小我成一组,三三两两翻越了乐陵的城墙。
“以乐陵之近况推断,部属觉得,范阳九州…最起码沧州,已少有范阳人马,部属觉得,我青州军不但不减退出沧州,乃至…能够轻取沧州全境。”
他们从青州北边的千乘县出了青州,来到了棣州。
“娘的…这也太简朴了一些。”
大抵有三四十人翻畴昔以后,乐陵城门处才有兵士发明了不对,大声喝问:“甚么人!”
裴俭是个直性子,是以内心的内容也没有太多弯弯绕绕,而是直来直去,非常简朴。
他一边说话,一边展开了手札。
在裴俭看来,即便范阳军主力已经不在本身的大本营,沧州这类处所如何也应当有人守备才是,未曾想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进的乐陵县城。
本来裴俭问清楚乐陵库房地点地的以后,便筹办把这厮一刀杀了,但是他俄然想起一件事,便没有动刀杀人,而是让人给他绑了起来,扔在了一边。
“北望幽州…”
裴俭已经几十年没有带兵打过仗了,目睹这座城墙近在面前,这位大个子将军不由热血沸腾,当即猛地挥了挥手。
这三百小我,几近大家配了连弩,这是禁军都不能大家装备的设备,城门处有人出声以后,立即有七八支弩箭飞来,跟着“咄咄咄”的持续弓弩声音传来,乐陵城门口守城的不到二十人,几近半晌之间,就被处理洁净。
“如使君胆量大一些,我们还能够…北望幽州!”
这场战役停止的……非常敏捷。
这里毕竟是范阳军的大本营之一,固然现在范阳军主力早已经分开了范阳,但是保不齐火线还会有残留的范阳军,他们此行的目标是为了拆台,而不是与范阳军正面碰撞。
本来,五百人以上的步队很轻易被本地官府发明,也很难埋没,但是棣州因为与范阳九州交界,棣州的刺史在范阳起兵以后便逃离了棣州,再加上棣州的连合兵也不陈范围,是以本地官府根基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裴俭便带着五百人横穿棣州,来到了沧州境内。
到了沧州以后,裴俭的行动便谨慎了很多。
而像乐陵这类小县城,城墙不敷三米高,有些残破的处所,乃至能够单人攀爬上去。
“沧州?打秋风?”
随后,率先进入乐陵的人翻开了城门,一身铁甲的裴俭,背着双手走进乐陵县城,一边命令部下人直扑县衙,一边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城门口躺着的一地尸身。
只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