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带去的那几车军器绝对不愁没人要,虽说战役一样意味着粮食紧缺,但总有不缺的不是吗?
……
何况,我们的模样也不像只做一票买卖的小商家,他们还希冀源源不竭的从我们这获得军器呢!
“…幕后教唆是谁并不首要,可以是肥彪,也可以是肥钱、白家…或者别的甚么人,统统都有我们说了算!”
“当然不成能就这么简朴!”冯文瀚喝着连同函件一起带过来的美酒,舒爽的打了个酒嗝,道:“你要晓得,信内里提到的,此次供应粮食的只要两家,并且这两家都姓肥。”
而在登岸点――因为临时不算中原治下,以是李康也就没有为这里定名――南、西、北三面,姚飞也都将构建堡垒防备圈,以防北面蛮族和南面的河东罪民,只是碍于人手,停顿迟缓。
“那又如何?”姚飞迷惑道。
姚飞的大嗓门顿时也证明了这一点。
“哈哈哈…杨大人甚是要得!此行竟然如此顺利,照信上所说,顿时就有一批(肥彪一百袋,肥钱五十袋)金米要运到这儿!”
杨平威闻言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动不定,随即又晒然一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要他能给中原带来好处,那他就是我杨或人密切无间的朋友;如果他敢停滞我大中原的脚步,说不得杨或人只能'报仇雪耻'了!”
“如何?”冯文瀚嘲笑出声,“肥彪虽为城主,但肥家也仅仅只是赎罪城的权势之一罢了,连名义上的第一都做不到,别人会那么利落的坐看?完整翻脸是必定不会的,但找点费事恶心一下人还是能做到的吧?如许还能向我们揭示一下他们的本事,奉告我们:在这个处所,有好处绝对不能不带他们玩!
登岸点的一顶大帐篷中,冯文瀚和姚飞相对而坐,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一封拆开过的函件,看两人那眉飞色舞的脸部神采,足以表白信上写着的必然是利好动静。
肥氏兄弟归去如何筹办临时不提,且说两人走后,站在辕门口望着两波人拜别的背影,端木赐俄然说道:“你说,前次马匪那件事,会不会与这位城主大人有关呢?”
自从商队分开后,荒漠北部的登岸点也没有闲着,本来临时赶制的混搭船埠已然不复古观,单单面积,就不知扩大了十倍。
“蹭”的一声,姚飞抽开佩刀,径直在帐篷内舞了起来。
固然不是很懂,但姚飞还是升起一种不明觉厉的感受,再次看向坐在劈面趁着酒兴,侃侃而谈的冯文瀚时,总感受比之前更加有内涵、有深度。
除了船埠以外,民房、堆栈也在有条不紊的施工中,预备目标是民房能供应一千人居住、堆栈能装下一万袋粮食和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
“管他如何决定,我只晓得,只要有敢乱来的,一刀砍死就行了!”
“看着吧,出色的还在前面呢,也不晓得端木会如何决定。”冯文瀚看着帐篷外,幽幽的说道。
现在看来,端木赐晓得本身想多了,以是,他也很痛快的向杨平威道了歉。
“呵呵…对于他们能这么快就把货色换成粮食,我一点都不惊奇。”冯文瀚淡然一笑,道,“光河东地区就大小林立十六国,没点肮脏产生,是不成能的!想想春秋战国期间、三国期间、十六国期间、南北朝期间、五代十国期间,在想想主公跟我们讲过的欧罗巴诸国那一团乱麻的汗青,无不表白,同一地区,国度越多,战役就越频繁,底子就没有战役可言。
听了冯文瀚的话,姚飞并没有喜形于色,反而皱起了眉头,他沉声道:“虽说你的话很有事理,可我总感受有那里不对?不过我也说出来,但事情不成能这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