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他废话,从速脱。”独沧在中间添油加醋,上了一把就将苏漾的上衣撕下来。
独沧不再说话,他是真真正正隐居的人,跟严家兄弟分歧。人家现在背后有中原特战队,各路信息和资本随便取用,影响力也不小,在其他武林各派大牛纷繁消逝的环境下,这两位已经算是最刁悍的人物。
而中间阿谁熬药的小子如何看都像个浅显少年,没甚么独特的处所。之前还觉得蛮荒的人都是三头六臂,仿佛跟他们也没啥两样。
唐月是个女人,那还在谱里头,三个老头子瞪着眼让他脱衣服,还挂着好好研讨一番的镇静神采,特别是中间的独沧,嘴角都快流下哈喇子来了,让人不严峻才怪。
苏漾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搞了四五道菜出来。这时天已经暗淡下去,不知不觉已经入夜了。
用手摸了摸,发明枪伤并未几,除了右肩和左肩都有枪伤炙烧的陈迹外,其他的伤痕都是冷兵器和其他外力形成的。忍不住感慨道:“都说温室里培养不出能经得刮风波的花朵,小子,就凭你身上的这些伤痕,只要大难不死,将来必然能长成参天大树。”
严一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家伙还挺闷骚,冷冷道:“不想被点穴就老诚恳实共同。别让我们脱手,本身脱衣服。”
实在这小子聪明的很,更熟谙欲擒故纵的事理。归正严家兄弟说好了要救他,这时候如果他摆出一副要求对方的姿势来,反而轻易被对方吃定了威胁。干脆换了一幅无所谓的神采,你想救,那随便你,我也不拦着,不救也无所谓,现在他跟唐月的日子过得也不错。
麻痹的,这是要给老子放血啊。苏漾终究听明白了,早就感觉三个老妖怪不怀美意,当即就想用力挣扎。只是严家二老早就防备着这个,哪还容得他挣扎,两人一人一根胳膊把他压下去,两只手同时按住了他的脑袋,体内的寒冰内力澎湃澎湃的奔腾而出,刹时覆盖了他的头皮。
严一不知何时来到厨房,二话不说拎着苏漾进了屋子,然后在里屋的门帘前面拉开到门,竟然有通往地下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