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说着伸手畴昔替舒舒掖了掖被角,“你现在最应当做的,就是撇开那些私心邪念,安放心心静养身子才是。算算日子,绵宁这两日就也该返来了。等他返来,你也就好了。”
廿廿含笑抬眸,眸光直刺舒舒的眼睛去,“但是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天然是给了他们充足的工夫,叫他们一个一个地全都号稳妥了脉象的。”
皇后说甚么个个儿太医都诊过脉了,她觉着这必然是恐吓她,何况也不成能!
她们两个便都一颤,不由得松开了想要抵挡的手。
廿廿带着太病院、宫殿监的人一同来到撷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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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唯有一个身影定定地在她视野里凝集、定型。
舒舒心下便又一沉,“……我睡了多久了?皇后额娘来了又多久了?”
她咬牙切齿凝着廿廿,委曲又不甘地竟迸出泪花儿来。
舒舒直直望住廿廿,心底痛苦又如何说得出口来?
廿廿倒是浅笑对上舒舒的眼,语声和顺,“你醒啦?”
这是人天生的预知感,唯有在最伤害的时候儿才会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