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亲身送吉嫔出去。
廿廿舒口气,缓缓耸了耸肩,“皇上赦恒谨回京,又赏还了辅国公给他,还给他儿子封了镇国将军……皇上对这厮数度加恩,又为的是甚么?莫非还是滋长他的气势不成?”
廿廿拈了拈腕子上的香珠儿,“我交给他的差事,天然不是好办的。如果好办的,我又为何要交给他去?”
因着这一宗刺客的事儿,廿廿将客岁在围场的病决计按捺了下来。
待得世人全都退洁净了,吉嫔才凝着廿廿问,“……恒谨如何俄然就死了?”
吉嫔便也清笑一声,“倒是痛快!本来我还不明白皇上何必赦他回京,更不解你还替他讨情的企图……这会子毕竟觉着这口恶气算是出尽了。”
廿廿便用心又兜个圈子道,“……他本来就病倒了的,要不然我为何要为他讨情,皇上还特地赏还他个辅国公去?这不过是宗室里冲喜的常例儿罢了。”
他就这么着,呆呆地望着祗若。
祗若便红了脸,“二哥,你这是发甚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