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没说完,庆帝也晓得是如何回事了,点头道,“爱卿那里都好,就是和朕一样,太心软,当初朕是看在老崔大人年纪大了,想着他也是为了大庆操心了一辈子,就没难堪你们家……没想到你也是如此的心软……”
李知玥听了事情的原委,头更是疼了,想了想无法问道,“那些帐本子可还在大嫂手上?”
“咳……咳……”崔老夫人咳嗽两声,“是五千两!”
那人看着李知玥,焦心道,“外头来了一群人,说是……说是大夫人在他们那放的印子钱,现在还不上了,让大夫人少要点利钱……”
现在他再搀扶一批新人,倒要看看这些人要如何办!
可现在朝堂上,看崔凌亦不扎眼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现在好好的把柄落到手上,那里有不抓的,因而就撺掇着这些人,直接闹到崔家大门外。
且不提顾氏和廖氏两人如何肉痛,就说李知玥的做法,倒是很快就传到了朝堂上。
顾氏见李知玥神采奇差,有些不甘心的伸出五个手指。
“啊……这,不可不可……”顾氏心疼的叫了起来。
李知玥连看都没看道,“现在人家找到门前,这些银子不要也罢了,就当着她们的面,把这些账册烧掉,对外我们家不再又一文钱的外账!”
庆帝高高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朝堂上世人的反应,心中嘲笑,觉得他老胡涂了,任凭宁王和傅相相争?
对方一听是朝廷命官,内心就有些惊骇,心想这件事就如许算了。
“五千两?”李知玥失声叫出了声音,“这是关键死多少人家?谁引得你去的?”
顾氏点了点头,喊了丫环把厚厚的几摞帐本子送了过来。
“多少?”李知玥咬牙问道。
听到这话,顾氏是完整的不吭声了,她本身暗里里算过,现在她们一家子上高低下,一年的破钞也将有一二千两了,现在家里再断了这赢利的门路,出去就等着过苦日子吧。
那妇人姓廖,本就是放印子钱的熟行,忽悠着顾氏了局,给了高高的利钱,却不消本身操心,每个月按期有钱。
那廖氏呢,手里本就没多少钱,这些年拿着顾氏的钱,打着崔家的灯号,在汴京穷户区放更高的利,这些年为了把钱要返来,没少逼着人家卖儿卖女,好事儿是做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