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满屋子里的女眷都面面相觑起来,就连那名叫清雪的表女人也止住了哭声,一脸忐忑朝着门外望去。
“起吧!”崔老夫人一边握住清雪的手安抚地拍拍,一边冷声道。
崔老夫人嘲笑一声,“这怕不是来找老婆子的费事来了吧?”
“亦哥儿,你敢走出这个屋子半步,你就不是崔家人,快给你嫂子报歉!”崔老夫人便敲打边给台阶下的说着。
崔凌亦听到这里,瞳色刹时冷了下去,扬起的嘴角也渐渐的抿了起来,接着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松鹤院走去。
崔凌亦沉脸望着状似一脸体贴的大嫂,心中寒意更胜,“祖母,手串确切是女子所赠,但却不是外头的女子,是孙儿在元阳县时的老友,也是李家旁支的一名嫡出女人所赠。”
崔凌亦进入屋内,双目巡查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哈腰行了一礼,“孙儿拜见祖母。”
说完便甩开门帘大步分开,没看到崔老夫人脸上恼羞成怒的神采。
可崔凌亦说得没错,崔老夫人姓顾,崔凌亦父亲新娶的继世姓顾,连他大哥娶的嫂子也是顾家的人,包含那位还在抹眼泪的青雪表女人亦是姓顾。
崔凌起直起家子,“传闻祖母派人去孙儿书房,拿走了些孙儿的小玩意?”
“老迈媳妇儿说得对,这孩子比着我身边长大睿哥儿但是差远了,我传闻汴京男人比来都还拿折扇,还是跟睿哥儿学的呢。”
“你……”崔灵亦上前一步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五公子来了!”
崔凌亦还未走到松鹤院,他畴昔的动静已经层层地通报了到了松鹤院。
“……”
侍卫默了一下冷酷道,“公子说这里不是崔家,是顾家!”
崔凌亦闻言脚下一顿,缓缓转头,看了看屋里的世人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崔家?呵呵……这满屋子的顾家人,那里还是我崔家人安身的处所?”
“哎呦亦哥儿,不过是一串手串,祖母年纪大了,手不谨慎抖了掉到了火盆儿里,如何?你莫非还要对祖母脱手不成?”崔凌亦的大嫂一脸正气地呵叱道。
见崔凌亦踌躇,他的亲大嫂不急不慢地开口了,“亦哥儿,不是大嫂说你,小小年纪就与那外头的女子不清不楚的,将来如何帮助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