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抢一匹马而不是抢两匹马的启事。
奉上来的人头,不要的确没天理,先拿个“一血”再说。
而在我的影象中,薛雪雪的脚脖子上确切有一颗红痣,那名女婴是她无疑。那么薛雨,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难不成,她是龙老迈和另一名情妇的私生子?
“一,二,三,四,五,六,倒。”
在主力军队还没到来之前,我得尽快处理这五个,不然,恐怕就到不了斧头帮了。
仓猝赶到薛雪雪的房间,见她安然无恙,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薛雨没有我想的那么沉不住气。
然后,她问了我一个鞭辟入里的题目:“师父,你是如何晓得,我的脚脖子上有颗痣的?”
不过那是她。对于我这类在风口浪尖过日子的人,浅显才是最大的刺激。
陆寒生无所不在,来去无踪,对于他的本领,我向来不思疑。只是,这个时候点呈现,会不会太巧了一点?鉴于他是我的直部属属,我也不好开口扣问,总之,厥后我明白了一点,天下并没有不好色之人。
一旦最后一击见效,那么接下来,她便会剑走偏锋,狗急跳墙。现在她要杀的恐怕不但仅是薛雪雪,另有我。而我,也晓得她背后的权势有多么可骇。
真是讨厌的鸡,这么定时叫甚么叫,赶着投胎呀?投胎你也是鸡。冲鸡发了顿脾气,我又睡了半响,直睡得脑袋发疼,才爬起来。
“啊?”薛雪雪吃了一惊,摆布望了望,“你刚才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敷啊。”
她还是没有听懂,又费了我一番口舌,才将事情的委曲大抵想通。
看来又得开端流亡。但是,逃向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