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画“窝囊的但是你,本身敬爱的人爱着别人,你却还要操纵本身女人的情郎来夺得大位,你说一说,到底是谁窝囊”
“念儿”柳舒画闭着眼低唤“下去吧,本日你也受伤了,给本身也揉揉”有些事,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的,只要勇往直前,才气获得本身想要的。
柳舒画被掐的满面青紫,说不出话来,念儿仓猝扑上去,却被李明远一把甩开。柳舒画用力掰着他的手,李明远松了一下“如何?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柳舒画美目流转“立太子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圣上也抵不过群臣分歧要求”
宇文南点点头“那你要我做甚么”
念儿欲言又止,她可不以为宇文少爷是爱才,他看小宁的眼神比对自家蜜斯还柔上三分。
念儿赶紧拿来药膏细心地给她擦上,药膏清冷,抹在脖子上,令柳舒画舒畅的叹了一口气,她想起小宁“表哥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人,虽面貌不出众,但这一手医术,的确无人能比”
见宇文南不说话,柳舒画也不介怀“你晓得的,和那些证据在一起的,另有一块玉佩,固然不晓得是甚么,但我猜,定然不是浅显的物件,不知它能不能号令宇文家的权势”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念儿挣扎着起来“念儿没事,只是蜜斯你......”
柳舒画扶摸着脖子,声音沙哑“是的,现在证据在他手里,宇文家很快就会规复以往的风景,而你,却多了一个仇敌”
“当然”柳舒画笑靥如花“这是一件两边得利的事,不是吗”
直到李明远出了院子,柳舒画才喘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她看着还在地上没爬起来的念儿“念儿,你没事吧?”
宁夏有些奇特,出了柳舒画的院子,就开口问道“你如何舍得把它留在她那?万一她给了李明远,你就性命不保了,李明远绝对会杀了你以绝后患的”
宇文南却不在乎“杀了我,他们也找不到印信的,当时他们就鸡飞蛋打一场空”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让藏在一边的人听到。
“好,如你所愿”宇文南叹口气“如果有一天你悔怨了,我会带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