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后几分钟,重归沉寂的房门内才低低喃出一道轻叹。
“……”
从他践约于赵天辰他们转而奔赴火车站的那一刻,他就看明白本身情意了。
“我们就在这里看你姐姐打拳啊。”
“落落姐姐。”
喧闹间, 她劈面那人似低低地轻笑一句,像在她心尖尖挠了一下。
铁打的妹砸,难过的他。
小女孩见一计不成反生另一计,她掉头看了眼就近在悄悄下棋的二人。
翌日。
小女孩的两条辫子也是梳理得凌落有致,整整齐齐。
“你有病是吧?”
只见劈面那人双手抱肘,斜倚在门侧, 饶有兴趣地抚玩着她方才的宽裕尴尬。
他方才只不过是试她一试,想看看她到底能害臊到哪种地步,又能痴钝到哪种境地。
随即她毫不踌躇地移开手指,放眼望去。
她并非完整没感受。
小男孩也不知听没听懂,却仍旧老诚恳实地点头了,还出人料想地应了声“好”字。
林落不管小女孩不幸兮兮的眼神,号召过一旁看好戏的许赐。
*
两手阖上, 十指紧捂住双眼。
林落脑海蓦地闪现出许赐昨晚特地恶作剧的一幕,她再次出声弥补:“对了,另有最最首要的一点,人千万要诚恳!”
“落落姐姐。”
“那就过来,别傻站在一旁干看着,来陪老头子我下几局。”
衣服么,整齐度比起她另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赐点点头,双目只直勾勾地盯向她,眼尾轻浮,笑意敛开。
故而风里不时飘过“背再挺直一点”、“行动再放慢一点”、“做得要有连贯性”……“不正的话再加半小时哈”……
林落一点一滴扒开手指头,透过条条细缝从下至上瞄去。
“别看戏了,来替我将椅子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