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能产生甚么冲突,我就是在家闷太久了。”汤圆的神采有些惨白,微微一笑,粉饰内心的镇静。
“你说夜北要过来?”汤圆的后背俄然冒出了淡淡的盗汗。
安瑾兰看着这番景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越看面前的景象,越感觉好笑,不留意脚便一滑,下认识的就想用手撑着本身不让脸着地。
随便拿起笔,在日记本上画着,像是宣泄民气的苦闷似的。
“噢噢,明白了,看在你跟我偶像名字同音,你先吧。”安瑾兰双手环腰,气势如虹的站在那边。
“不,他比我更惨。”安瑾兰对着汤圆摇点头。
“你俩一个摔腿,一个摔手,那这场比赛也算是平了。”
安瑾兰挑眉,莫非这就是失传已久的,东北三枪。
“没事的,你要想和夜北一起去,也行啊,遵循夜北的身份,受邀名单上必然有他,就看他想不想去罢了。”
“你就拉倒吧,会场老早就安插好了,还用你来帮手。”安瑾兰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悟。“你是不是跟夜北产生冲突了,不想见他。”
“应当就是写唱歌跳舞甚么的吧。”安瑾兰低头想着早上看到过的节目单。
“我方才上来的时候,你爸说要请夜北过来下棋,我觉得你不去是为了留下来是为了陪他。”
“谁说我要跟夜北一起去的。”汤圆拿着笔乱画的手俄然愣住。
“你伤得有点重啊?”汤圆挑眉本身的两场比赛,前者搞笑,后者说教,根基就没有甚么正面对打。反观安瑾兰这边,一看便是碰到妙手了。
“我们这边算是丘陵地带雨势已经如此逼人,基地内都已收回了防洪警告,那些平原地区,是否已经被淹没了。”汤圆手微微握紧,这场雨的背后仿佛埋没着冲天的诡计。
“还在睡?”安瑾兰啃着一个馒头,从门外缓缓走了出去,她一只手拿着馒头,另一只手被绑带吊起。
“甚么叫平了,我比他伤势轻,以是讯断我赢了。”安瑾兰想起这茬,脸上便再度扬起笑意。
“我这可不是敌手打的。”安瑾兰叹了口气,更加感觉此事怂。“我们是下午最后一场,当时候雨都下了半小时了,雨天路滑,我就摔断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