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了,对于那种没诚意的家伙,我不但是会掀了他的‘桌子’,还会掀了他的人!但愿,你们比你们特地筹办的‘桌子’,多少能健壮一点儿!”
“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汗颜了!那叶先生想要如何?”
“头儿,这处统统些不对劲儿啊!”
撇嘴嘲笑道:“有些人活了一大把年纪,这嘴巴,臭的可比那些乳臭未干的年青人不遑多让!”
白头翁神采一变,仓猝伸手敲了敲那些透明墙面,铮铮仿佛金属撞击的声响。
“看来,年纪大了,不但是口气重,连耳朵也不好使了!和陌生人,我叶凡向来不喜好谈笑!”
身子一耸,突然前倾,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
晃眼扫了一眼四周,空荡荡的空间,除了在四周那反光铮亮的墙壁,看不到更多的东西。
那群人狠狠一愣,但是等震惊以后,就笑得更加的放肆了,指着叶凡,就差没有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儿了。
叶凡神采不动,背负着双手,就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如果给他只凳子,只怕都能坐着打起盹儿来。
“死不了!”白头翁惨白着神采,用力地挤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昂首,眼神却猛地一缩,急道,“头儿,谨慎!”
内里那群小子却不屑的笑了,纷繁撇嘴说道:“这但是专门为了修真者打造的,就凭你?呵呵……”
“毕竟是多吃了几十年饭,口气儿天然重了点!”中年人不觉得意,“叶先生来访,不晓得所为何事儿?”
没一会儿就勾着嘴角,暴露了一抹笑意,邪魅,而又刻毒。
叶凡松开了搭在白头翁手腕上的手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站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你当你是孙悟空会龟派气功啊,你震,你再给老子震一个瞧瞧,不晓得还觉得拉屎呢,哈哈哈……”
就在头顶那丰富的盖子上,俄然呈现了一群细洞,接着嘶嘶声响,一股薄烟从内里漫了出来,越来越浓。
“你倒是掀个尝尝,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就在这时,吱吱一阵脆响,内里那反光的墙面上,蓦地翻开了一闪小门,几条人影从内里钻了出来。
那中年人不屑地扫了白头翁一眼,撇眼转到了叶凡的脸上,淡笑着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叶凡叶先生,竟然会光临舍间,真是让卞某受宠若惊啊!”
“你们这些混蛋,有本领的真刀真枪地和老子来一场,躲在暗处,放暗箭设圈套,算甚么豪杰豪杰!”
为首的是一个鬓白的中年人,看上去四十五六,鹰钩鼻,吊梢眼,一看面相,就是个狠角色。
伸手挡了挡眼睛,等眼睛适应了从地底透出的强光,白头翁才把手掌放下。
“这小子不去当搞笑艺人的确是太屈才了,你瞧我这眼泪都下来了,逗死我了!”
叶凡的手,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变成了紫色,就在那只紫色手掌的中间,一道裂纹猛地扯开了那透明的墙壁。
“漫步!”
“看来,你是嘴上说得客气,没把我当客人看啊!这是不给我叶凡面子?”
叶凡和白头翁都不自禁地闪了闪眼神,而在现在,一阵摩擦地嘶嘶声也响了起来。
白头翁立即放下了手臂,接着背对着叶凡,警戒四周。
只是一个眨眼,就如同一颗斑斓的树,在墙上伸展了枝丫。然后,下一刻,那一整面透明墙都碎了开来。
“看母猪上树也是一种乐子,都别过分度了啊,如果人家害臊演不下去,那我切好的瓜,你们可别忘了陪我!”
但是那股药咀嚼儿,另有血腥味儿,却比刚才浓烈了数倍,就连白头翁也闻到了。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梁家那些混蛋的猜想是对的,我就说他们如何一向围着你转,好,好,天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