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冥垂着眸子,取出个小瓷瓶,将药粉撒在红肿处。钱来来痛得呲牙咧嘴,忙里偷闲的打量了下他纤长睫毛下的桃花眼,哀叹上帝不公。
这个动机她有都不敢有,只感觉惶恐。她一向只当本身防备他,一起走来,不管出了甚么事她独一确信的只要一点――阿谁男人就在四周。
“那又如何。”楼冥面上没有一丝高兴或是挑衅,就那么安静的陈述。
“别的?妖魔人神都有吵嘴之分,你又没做甚么,我为甚么要有别的?”
她垂着眸子看他工致的手指:“如许啊……”绑好绷带,楼冥稍稍退后了两分,看她没了下一步行动,忍不住开口:“然后呢?没别的了?”
楼冥顺手折了一道树枝,若无旁人的清理着上面横生的枝叶,看似慢条斯理,实则脱手利落。早前在他手里吃了亏,狼王沉气,本来就健硕的体格又生生强大两倍,皮肉下青筋顿时暴起,仰天长啸一声。
只听“嗷――”的一声哀鸣,几只狼破布一样被甩出洞外,钱来来只感觉面前白茫茫的一片,久久看不清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