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反应过来,苍梵立马大声厉喝:“这类胡话不得胡说,皇兄如何作为也轮不到你我群情,为人臣子忠君之事,我苍梵还没暴虐到暗害手足的境地!”
他自幼浸淫于疆场,毕竟难过这美人关。
“传闻犯人与闻儿如出一辙,念奴大人有所顾忌也是应当的。”柳闻儿坐在他床头,细细为苍梵搅匀药汁,心下惶恐更加放大。
话虽这么说,狐狸毕竟是狐狸,哪能等闲给人机遇?苍梵如有所思的把玩着念奴的耳朵,念奴收回一声舒畅的低吼,往他手背上蹭了蹭。
莫修起家,朝苍梵一拜:“既然如此,莫修便先去措置家事。”
柳闻儿垂眸将药碗布下,神采随与平时无异,手腕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一句下不了手,不知包含了多少心伤无法。莫修沉默很久,终究昂首,目光如炬的望着他:“莫修不能答应王爷身边有这类心胸不轨之人,既然王爷对她有所纪念,莫修脱手也无妨!”
苍梵微微点头:“这事急不得,本王自有分寸。皇宫环境如何?”
上官臻顿了顿,低声道:“王爷,伤您之人还未拘系归案,下官思疑此事是百里家一手策划的,若能若能公之于众……”
她一出去念奴便警悟的抬起脑袋,苍梵了然于胸,安抚的揉了揉念奴,它才收起本身不欢迎的低吼。
最致命的常常是身边未曾设防之人给出的一刀,苍梵算是切身材味到了。
她早做好被措置的憬悟。
“大人先息怒,现在王爷既已复苏便不会再听任百里涯为所欲为。”莫修开口安抚,转而望向苍梵:“王爷还请以身材为重。”
见苍梵此番状况,上官臻也不由担忧:“王爷身子不佳,是下官太急于求成了。”苍梵摆手:“无妨。”
那女人留不得,且不说她是凤翾的作细,如此扰乱王爷的心智就实在不是件功德。
“莫修,本王下不了手。”苍梵抬头盯着帷帐,眼里思路万千。
“闻儿不知……”
莫修一向对柳闻儿抱有戒心,他这才唤来念奴识人,好笑的是,与他恩爱缠绵的女子竟真的心胸杀机。
“王爷贤明,下官一时讲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王爷宽恕!”上官臻战战兢兢的蒲伏在地上。
“王爷……”
上官臻自发讲错,惊骇的从椅子上扑通跪下,叩首道:“下官……罪该万死!”
见他颓唐的模样,不知怎的,柳闻儿内心堵的慌,低低的说:“王爷,闻儿还未奉侍王爷喝完药。”苍梵拇指摁着太阳穴,点头道:“无事,有莫修服侍着便可,你照顾我多日,先去歇息吧。”
“何事?”
待柳闻儿走远,莫修气急拍案:“王爷!念奴大人清楚对她的气味有反应,你为何……”
“莫公子的仆人来报,说是有要事寻他,现在正在府外候着。”
柳闻儿端着木托自门外与上官臻擦肩而过,盈盈朝他一拜。
扣门声响起,轻柔的女声顿时突破屋内僵局:“王爷,该喝药了。”
苍梵不由喃喃:“是吗?世上真会有长相、气质、行动与你相像到本王都认不出的人?”他望着面前此人,只觉陌生。
“没事就好。”
莫修却有些坐不住:“王爷,方才念奴大人清楚……”苍梵抬手表示他住嘴,垂眸望着头搭在胳膊上闷声哼气的念奴,意有所指的笑:“这孩子自那今后就有些难过呢,或许觉得是被熟人欺负了。”昂首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