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元吓得赶紧下跪,急哭着说道:“钦差大人,六合知己。那粤贼所购巨炮,皆为洋人所制,不但射程远,能力庞大还很精准。而我们营盘上的大炮,只能够射二里多远,且很难有准头。”
托明阿仗着本身是钦差,又是满洲正红旗人,哪将雷以諴和陈金绶两人放在眼里,正想以钦差的身份,将两人拿下定罪,忽地营帐被数名清兵冲开。
陈胜元哭丧着脸道:“钦差大人,下官早就命令过了,没用啊!粤贼间隔工事墙和堡垒另有三里多远,堡垒上的火炮射不了那么远,够不着他们。”
托明阿听闻此言,哭笑不得,怒叱道:“的确胡言乱语!明显是你们畏战,临阵脱逃,竟然还巧舌如簧,各式抵赖。”
“钦差大人,各位大人,不好了,数万粤贼来到了大营外,安营扎寨筹办攻打我虎帐垒了。”探哨禀报导。
本来,因为原江宁将军苏布通阿在常州城攻破后,被长毛贼兵俘虏,咸丰任命托明阿为新的江宁将军,托明阿还来不及庆贺,便接到动静,继江南的丹阳城被粤贼攻占后,不到四天,镇江便接着被粤贼霸占!
关头是,镇江不是没有兵力,而是督将畏战如虎。两江总督怡良从常州一起逃至镇江再至扬州不说,丹阳城的两名总兵,吉顺和秦定三,都丢弃主将邓绍良,领兵逃之夭夭。
“快!陈总兵,号令大清的炮手们反击!给本官狠狠地打,将那些贼兵的巨炮十足炸裂!”托明阿气急废弛隧道。
“将那两个临战逃窜的大清败类给本钦差押出去!”托明阿吼怒一声。
三汊河,江北大营的中军大营内。
托明阿领着众将,调集人马,出了中军大营,世人分头领兵应战。
托明阿在数百亲兵们的簇拥下,策马赶至八里铺,来到一处小山坡上站定。
陈金绶也点点头,一本端庄隧道:“对了,钦差大人,粤贼竟然与瓜洲的长毛贼兵有所勾连,该当是瓜洲的长毛贼兵已经投奔了粤贼!粤贼很能够已经前来攻打江北大营了,还请大人提早应对。”
陈胜元另有句话没说:“炮手开炮的准头才是关头。我们的军费完善,平时炮手连练手的火药和炮子都没有,如何能有准头?”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因为那些火药炮子转卖给处所团练或者乡勇的银子,也有部分落入本身的口袋。
趁着第三轮火炮轰击过后的长久空地,托明阿下定决计主动反击,就算拼着伤亡数百人,也要摧毁粤贼的火炮。
“粤贼打击了!”
紧接着,另几发炮子也如同天降陨石般狠恶地撞击在八里铺最大的营盘之上,营盘炮台上的2门大炮当初被撞碎,连中间驻守的清兵也被撞死撞伤十余名。
只不过,不幸的陈胜元和他带领的兄弟们,成了托明阿用来吸引贼兵火力的棋子罢了。
顿时,陈金绶和雷以諴被数名清兵抓小鸡般,扔在营帐内。
“哼!这么说,只要粤贼打我们的份,我们够不着,打不中,只要被打的份?”托明阿吼怒起来:“既然如此,为了证明你不是贪恐怕死,现本钦差命你,整军出阵,上前摧毁粤贼的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