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谭绍光大喜,他正愁行军艰巨,最耗体力,如果能搭竹排逆流而下,不但速率快,还能节流体力,尽力攻城。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仍让哨探骑马,沿连江一起先行窥伺。而他则连夜拜托六合会兄弟汇集制作竹排,筹办第二天一早,便率二千将士乘竹排去阳山。
谭绍光笑道:“尹头领说的很有事理。不过,我部下二千将士,虽多次攻破县城,但都是黑夜攻击,从未有白日攻城之举。此次,便白日攻城,一则早点破了阳山,二则顺道作为练兵之途,风俗下白日攻城战。”
阳山城头的清妖,架设大炮,超城下围拢过来的承平圣军轰了两炮,数名圣军将士死伤,但其他圣兵涓滴未受影响,散开队形,持续冲向城墙。
谭绍光也笑着说道:“尹头领过奖!现在你我都是圣军之人,便是一家,就不必自夸了。不知尹头领部下可有熟谙四周地形之人?”
谭绍光现在是圣二军军帅,但因为林凤祥为主将,他只能带领圣二军前锋,作为前锋军队,率先攻向连州。
旅帅刚想传令,三名探哨骑马急奔而至,道:“急报,军帅大人,连州城昨夜已为一帮六合会众所破。有一自称圣四智囊帅陈义和之人,说是有事禀报,求见军帅大人!”
“传令,让兄弟们再加快些行军速率,今晚在连州城里休整一晚。明天便前去攻取阳山。”
尹尚英放回本已拔出的牌刀,更是暗怒。莫非,瞧不起众兄弟的本领?如此执迷不悟,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攻城。
第二天一早,连州城外的连江江面,已经一字摆开上百架竹排。谭绍光在尹尚英的带领下,跳上竹排,只微微一晃,便稳如高山。
尹尚英率一千六合会兄弟跟从谭绍光的两千圣军将士,一道攻打阳山。
尹尚英看了看阳山城墙,道:“谭兄弟,我听连州的兄弟们说,阳山离省会已经不远,清妖在此驻有阳山协重兵,有摆布两营约千余清兵。强攻不智,莫若让我等兄弟偷偷摸进城里,联络城里的弟兄作为内应,等彻夜入夜时再行攻城?”
尹尚英和擂鼓的六合会众,看得眼睛都直了。本来,仗还能够这么打,火器是如此锋利!不由吓出一身盗汗,幸亏这圣军不是仇敌!
谭绍光号令圣二军展开旗号,分离队形,正大光亮地展开攻城,还不让尹尚英等一道攻城,只让他率六合会弟兄在一旁擂鼓,号令助势。
“见过军帅大人!”一名细弱男人向谭绍光行了一礼,恰是从连州筹办赶回临武报喜的陈义和。
傍晚时分,二千圣二军将士在陈义和带领下,跟出城驱逐的六合会众会和,圣二军将士并不入城,而是在城外河边驻扎,谭绍光领一干亲卫随六合会众一道入城。
旅帅一脸敬佩地看着年青的军帅,有马也不骑,甘愿辛苦也要跟将士一道,实在是可贵。谭绍光固然年青,但每战必身先士卒,勇不成挡,对待军中兄弟有如亲人,严于律己,深得将士恋慕。
“军帅大人,火线三十里便是连州州城。遵循现在的行军速率,今每入夜前便可到达。”一名旅帅对谭绍光说道。
看过陈义和出示的官照,谭绍光确信他是圣军兄弟,本来绷紧的脸也放松下来,问道:“兄长,到底如何回事?快说给小弟听听。”
“那好,有劳尹头领了!”谭绍光也只是想找熟谙地形的人,他带领的二千圣二军前锋,有一千五百装备着最好的鸟枪,充沛的弹药,另有些冲天炮随军照顾,小小县城,他还不放在眼里。
不由等候,本身甚么时候也能有那锋利的火器,有一战便下的刁悍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