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师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是江宁不知去处,又令几人不由愁眉舒展。
来到公堂的县令胡岳,见云安公主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在椅子上,顿时心生不快。多年与上层人物打交道的他,看出了云安公主身份不凡。
“何故见得?”云安公主沉着沉着,一股上位者的严肃气势展露无遗。
云安公主接过令牌,淡淡道:“都起来吧。”
胡岳看了一眼清儿,又看了一眼云安公主,心中不屑:“本官倒要看看是多大的来头。”然后接过了令牌。
云安公主毫不客气地找了把椅子坐下,昂首看着“明镜高悬”的匾额,不知在思虑着甚么。
云安公主也不疲塌,给了清儿一个眼神,清儿心领神会,走上前去,把一块令牌递给了胡岳。
“以是你便让捕快快马加鞭地赶往长乐县追拿疑犯?”云安公主打断胡岳,替胡岳把话说完,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胡岳已经认识到了成果,但还是点了点头:“去吧,快去快回。”
“是你们杀了他们?”带头之人语气冰冷如霜,尽是诘责之意。
胡岳点头:“恰是。”
就在此时,马蹄声逐步响起,云安公主蹙眉望去,几道火光呈现在了远处的官道上。
清河县衙,云安公主被带入了县衙,等候着清河县令的措置。
“来得好巧。”云安公主淡淡地说了一句,神情波澜不惊,看不出涓滴慌乱。
胡岳此时才恍然大悟,想到统统都是因杀人疑犯而起,天然要先理清这条线索。
不一会儿,二十多名捕快赶来。他们看了一眼地上的尸身,见昔日同事的兄弟死于非命,眼神顿时充满不善之意。
云安公主天然也清楚会是甚么成果,她叹了一口气,站起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让其他统统捕快、衙役当即去寻觅你们口中的疑犯,记着,务需求把他安然带回。”
他在心中打好了腹稿,然后开口说道:“昨日早上,有一名女子被奸杀。一番调查后,有几个路人详细地描述出了一个可疑之人的边幅,下官便让画师画了出来。又颠末一番探查,有人看到疑犯正逃往长乐县,以是......”
死了四名捕快,绝对算得上是惊天大案。清河县令胡岳听闻后,立马赶到了公堂,没有让云安公主他们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