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城墙高大巍峨,由庞大的青石堆砌而成,关门厚重坚固,以精铁加固,门上铆钉密布,如巨兽之鳞甲。门顶旗号飘荡,绣着的字样在风中猎猎作响,关前护城河宽广而幽深。
世人听了,都收回一阵狂笑,那笑声在郊野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洛阳城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没顶之灾。
穆顺瞪大了双眼,眼中尽是惊骇与绝望,他拼尽满身力量举起长刀抵挡。但是,吕都的力量实在过分强大,方天画戟等闲地冲破了他的防备,直直地刺入他的胸膛。
这股强大的打击力如同澎湃的波澜,以碰撞点为中间向四周分散开来。穆顺只觉双臂一阵酸麻,仿佛被雷电击中,手中的长刀几乎拿捏不住。
汪冲听闻,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笑意,“那恰好!我看上的是那匹赤马,瞧那马通体赤红,定是千里良驹。一会一刀劈了他,将他那坐骑抢过来,你我二人便可风风景光地带着战利品回营。”
三人见一击未中,守势愈发狠恶。龚隼攒的银枪如灵蛇乱舞,枪枪不离吕都的关键;汪冲的长刀则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包含着千钧之力;安国的流星锤更是虎虎生风,不竭地变更着进犯角度,试图打乱吕都的节拍。
吕都却不慌不忙,手中方天画戟悄悄一横,“当”的一声巨响,好似洪钟鸣响,震得四周世人耳中嗡嗡作响。
十几个回合下来,吕都俄然大喝一声,声如雷霆万钧,震得三人耳中嗡嗡作响。
但吕都守势不断,戟尖一转,新月刃顺势朝柳三刀腰间划去。柳三刀慌乱顶用长刀抵挡,却被方天画戟的强大力量震得连连后退。
安家二兄弟在狼族号称“文安邦,武安国”,申明远扬。
“此人短长,实非一人之敌。龚兄,你号称‘白马将军’,纵横疆场多年,这等毒手人物,可愿与小弟一同联手击杀他?”汪氏族长汪冲双手抱拳,神采凝重地对龚隼攒收回聘请,目光中透着一丝孔殷与等候。
龚隼攒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暴露一丝傲然之色,“汪老弟客气了,你不是也号称‘北海勇将’嘛!我们二人联手,量他也难以抵挡。不过先说好,我看上他那柄方天画戟了,此戟看起来寒光凛冽,定不凡品,事成以后还望老弟能够割爱。”
龚隼攒手中银枪一抖,枪尖如繁星点点,刺向吕都的咽喉,枪身颤抖,收回嗡嗡的声响,仿佛蜜蜂振翅,显现出他深厚的内力。
“等等师兄!”柳贝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吕都如此平静,莫非城中真有甚么后招?因而说道:“将军,你孤身一人,即便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怎能抵挡我等千军万马?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捐躯。”
柳三刀惨叫一声,像断了线的鹞子般飞出数丈之远,口吐鲜血,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吕都听了,嘴角的笑意更浓,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讽刺,他扫视着这群狼族族长,缓缓开口:“你们这群狼崽子,竟敢觊觎洛阳城,实在是自不量力。莫说你们这几支狼族,便是昔日蒙元来犯,也未能踏过洛阳城一步!”
“二位族长勿忧,不是另有那副盔甲吗?”安邦眼神中闪过一丝滑头,他深知这吕都身上的设备件件都是宝贝。
管禹思考半晌后说道:“可这洛阳城毕竟秘闻深厚,会不会有甚么埋没的妙手或者奥秘力量?我们还是得提早运营好应对之策。”
“好机遇!”柳三刀见吕都背对本身,强忍动手臂的酸痛,再次挥刀攻向吕都。
柳贝见状,赶快伸手一拦,神采凝重,沉声道:“师兄且慢,此子能有如此气势,定非等闲之辈,不成轻敌。”随后,他微微眯起双眼,思考半晌后说道:“吕都将军,你莫不是陕系吕氏狼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