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一时候有些难堪。
“坍塌的房屋等等,也一样需求县令大人派人停止补葺啊……”
“没人给他跑腿,没人给他收税,没人替他管事,他这个县令也就是个安排。”
吕梁眉头紧皱,“上季的粮税、商税不是方才收缴上来不长时候,怎的县衙这就没钱了?”
吕梁划一因而被将了一军。
另有人嗤笑,“看起来不过如此,方才打仗就想让我们出钱助他剿匪,的确天真。”
“不过也好,看他不算倔强,我们无妨把他留在幽县。只要他能听我们的话,总比潭州府衙再派个新县令来要好。”
这如果渐渐来,那剿匪的事情就得推到猴年马月去了。
“吕县令包涵啊!”
……
别说吕梁了,连吕方都有点儿懵。
这时,门外竟有面庞姣好的侍女端着菜肴上来。
这是用心在给吕梁制造压力呢吧?
席间,世人闲谈。
“无妨,无妨。”
有人倒是笑道:“前几任县令里,不乏有脑筋、有本领的吧?最后还不是只能乖乖任由我们牵着鼻子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县衙没钱,他们这些县令想要做出点事情来,就只能靠我们捐款。还是如同平常那样,他若听我们的话,我们就给他点长处,如果不听嘛,呵呵,连杂役的薪俸都发不出去,看他还如何坐稳这个县令的职位。”
卢会长等人似笑非笑。
吕方道:“看他们个个油光满面的,必定有钱。只是不肯意掏钱帮你这个县令剿匪罢了。”
吕梁和吕方对视了个眼神。
幽县县衙穷成如许了?
吕梁道:“这些家伙的态度,耐人寻味啊……”
最后卢会长更是道:“如果吕县令忙不过来,我们商会还是能够出人的。只是须得县衙拨款才行。”
很明显,他有调查过吕梁和吕方的来源。
各种百般的题目。
“哈哈!”
“也好。”
几近全数都是倒苦水。
这是没钱?
请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