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天对吧?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遇,把地上的钱都捡起来,然后立马消逝在我面前,不然——”
谭玲玲已经被吓傻了,夏清璇倒还勉强保持着平静,她结巴着道:“你……你们甚么人啊,为甚么踹我们的门?”
“话说返来,能被这么多钱抽脸,倒算是这乡巴佬的幸运了!”
面前这个经理,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
出门吃个饭都要受窝囊气,搁谁也受不了啊——她们是消耗不起还是如何的?
萧玄倒是安坐如山,一点颠簸没有。
夏清璇神采发白的催促。
“本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拿着钱,从速滚你妈的蛋!”
仿佛连氛围都变得活泼起来,氮气和氧气这两种惰性气体,都恨不得来个氨化反应。
萧玄皱了皱眉——他本来非常愉悦的用餐表情,此时已经完整消逝了。
王少天那里想获得、萧玄这么个死废料,还敢反过来威胁他?
她是真怕萧玄这小子犟牛脾气又犯了,给夏家再惹个滔天大祸出来。
四周很多客人看着,却没人敢说甚么。
王少天和随行的几个“衙内”听了,立马大怒。
说完打发乞丐般,扔给夏清璇一叠钞票,却因为力度没节制好,钞票撒了一地。
大堂经理脸颊抽搐一阵,无法叹了口气,只得出了一号包厢,耸拉着脑袋,去跟王少天说清楚了环境。
“就是,别他们敬酒不喝喝罚酒!”
“萧玄,我们换个处所吧,王少……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王少,不能啊……”
两人对视一眼后,决定认怂,提起包包,便筹办走。
萧玄这番话,确切占着事理,但是这个天下,并不是说谁有事理谁便能够不低头不平软的啊。
面前这位但是署长之子,谁敢获咎?
但是他爸此主要宴请的客人,但是市首夫人的干儿子,只要能奉迎此人,让此人给他爸美言几句,他爸鱼跃龙门、成为副市首的概率,便会大幅度晋升!
请这一名用饭,台面能小咯?必须得在一号包厢啊!
他身边几个衙内、也是趾高气昂得很。
要修行、先修心,他的内心,早就强大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确切土的不可,瞧他身上穿的啥啊,农夫装?加起来能超越两百块?”
王少天眼神突然一冷,摆了摆手。
“不然你妈啊,给脸不要脸!”
“走吧,哥几个,我们去给这臭娘们儿上上课!”
其他几个衙内,立马讽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