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头一皱,江凌月虽一介女流,但才调失实出众,随便的一道上联,都令人感到冷傲。
“混账!”
在场文臣都只觉头皮发麻,他们倒不是真答不出下联,只是程度太次,说出来只会丢人现眼。
江凌月黛眉微蹙。
她万不敢信赖,一个废料皇子竟能写出如此神作!
陈轩这番话完整激愤了跟从江凌月的炎国使团,可他们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陈轩,敢怒不敢言!
“怎,怎会如此?!”
江凌月美眸掠过一抹惊诧,她万没想到,世人眼中的废料皇子,竟有如此才调!
“你若不信,大能够持续出上联。”
“万里波澜归海国,一山花木作香城!”
“你们炎国人不过空有蛮劲,蛮夷罢了,中原正统,还得是我大周啊。”
固然陈轩的名声狗听了都点头,但此时现在,在场世人无不为他鼓掌喝采!
使团们仓猝使眼色,要江凌月再想体例,如果就此认输,那么大炎已经实际把握的长宁城,可就要送给周国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是多么天马行空的设想力,才会将瀑布比方为银河?如此诗句,足以青史名留!”
太子再也忍不住了,怒道:“江凌月,你频频欺侮我大周,莫要欺人太过!”
江凌月怔怔地愣在原地,精美的俏脸写满错愕。
“臭娘们,别太对劲。”
“万顷洪波闲眉界,九秋鹤举健精力。”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短短两句话却勾画出庐山的美景,令人刹时对庐山心驰神驰!六皇子今儿是如何了,他昔日但是最怪诞不羁之人啊!”
现场再度堕入死寂。
陈轩清了清嗓子,在世人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宿世的陈轩出世豪门却考入名校,常日里也喜好汗青、文学、诗词等,戋戋春联天然不必多说,他淡然道:“山亭远眺帆船沙鸟日边来,这是下联,收好了。”
江凌月贝齿轻启:“猿啼虎啸山谷响,清泉流淌石上流。万丈深渊仍不惧,尽显英姿展雄图。”
“明月照人来,乐享世上清闲。”
江凌月冷哼道:“周朝千万人,何人的诗词能赛过本宫?”
天子都摆烂了,底下人还能好到哪去。
陈轩一脸轻松。
没体例,菜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