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然抬手,顷刻间,周遭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紧,本来就令人堵塞的威压以一种近乎狂暴的态势蓦地爬升。
林烨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这笑容在清冷的氛围中满盈开来,好似寒夜绽放的冰花,绝美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林烨神采未改,安静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们的身材在这股力量的残虐下,仿佛脆弱的蝼蚁面对无情的天灾。
这声音在氛围中回荡,如同重锤敲击着世人的心脏。
麒麟马,抬头收回一声响彻云霄的长嘶,四蹄猛地发力,踏碎了空中的灰尘。
现在,威压的蓦地加强让他们完整堕入了绝望的深渊。
本来,他们作为玉落宗的先遣军队,负担着刺探林烨气力的任务。
他微微俯身,苗条的手指悄悄拍了拍麒麟马的脖颈,声音降落而冰冷,仿佛是从九幽天国传来的指令:“走,前去玉落宗。”
顷刻间,伴跟着连续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噗”声,世人的身材如同熟透过分而爆裂的果实,在这股澎湃的威压下完整撑爆。
林烨微微抬手,看似轻描淡写的行动,却如同拉开了一道奥秘而可骇的力量帷幕。
身形不受节制地开端缓慢下坠,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狼狈的轨迹,好似陨落的流星,却没有涓滴的绚丽。
领头之人只觉胸口仿佛被一座大山狠狠撞击,一阵剧痛刹时袭来,如同无数钢针同时刺入身材。
这只脚重重地踩在领头之人的胸口上,如同落下的千斤巨石。
林烨神采冷峻如冰,双眸中寒芒闪动,好像两把出鞘的绝世利刃。
眨眼间,他们便如被暴风卷落的残叶,直直地坠落空中,“轰”的一声巨响,溅起大片灰尘。
黑袍修士们本就如风中残烛,在这股威压的折磨下苦苦支撑。
领头之人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结结巴巴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满身的力量,恐怕一个字说慢了,就会招来更加残暴的折磨。
这片飞溅的血肉如同被某种奥秘力量所反对,未感染林烨分毫。
落地之时,他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好像一座亘古稳定的巍峨山岳,强大的气势以他为中间向四周分散,令四周的氛围都为之震惊。
“我……我说……玉落宗在……在据……据此处……向西……二百里……落玉山……主峰……主峰之上……”
在这股威压之下,他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挪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烨一步步走近。
这股力量仿若来自宇宙深处的毁灭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那群被压抑的黑袍修士澎湃碾压。
他嘴角还是挂着那抹邪魅的笑意,只不过这笑意中,现在更多了几分狠厉与断交。
紧接着,骨骼在强大的压力下收回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仿佛是一曲灭亡的哀歌。
随后,他缓缓抬起脚,行动看似迟缓,却带着一种没法顺从的力量。
黑袍修士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身材扭曲成各种奇特的姿式,四肢痉挛抽搐。
顷刻间,一股澎湃且无形的威压,仿若甜睡千年的太古巨兽复苏,携着排山倒海之势澎湃袭来。
他悄悄地站在那边,周身仿佛覆盖着一层无形的护盾,在这血腥的风暴中,还是保持着一尘不染,好像来自另一个天下的神只,冷眼旁观着这统统。
远远瞧见林烨气味流转间看似亏弱,便觉得是个等闲能拿捏的软柿子,满心想着趁机抢占功绩,幸亏宗门中获得丰富的夸奖和更高的职位。
“说!你们玉落宗究竟坐落在那边?”
他的口中收回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那声音仿佛从破裂的胸腔中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