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宝很当真的说:“今后就不能常常见面了。”
贺煜回申市不久,接办贺氏文娱后少不了应酬,庆典还没完,这帮子人就闹着没劲儿要来酒吧,贺煜才做东带着人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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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身材,贺煜双腿交叠在一起,视野如有似无的飘到了另一边。
演出已经到了序幕,谢小宝往前看了看,第一排的位置空了几个,没瞥见贺煜,估计是提早分开了。
曲宴宁吃了一个,瞥见谢小宝笑的傻乎乎的,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甚么时候回家?家里人都很想你。”
谢小宝冲他做了个鬼脸,神情却轻松了很多。
两人把谢小宝送回家,把人放在床上,老王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这才跟宋可文分开。
谢小宝已经困得不可了,一杯长岛冰茶已经被他喝完,酒劲涌上来,谢小宝抵挡不住的就要往桌子上趴。
庆典结束的时候邻近十二点,谢小宝老诚恳实的坐了两个多小时,感受骨头都快散架了,主持人刚说完散场,他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醉酒的第二天早上,谢小宝是被叮铃叮铃的门铃声吵醒的,他摇摇摆晃的爬起来,用力的用爪揉了揉眼睛,才变回人形,打着哈欠去开门。
老王抹了一把脸,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开端道:“总公司的贺总要过来的动静你们传闻了吧?”
从谢小宝对峙从家里搬出来住以后,曲宴宁就时不时会来看他,之前软绵绵的小胖猫,一转眼就长成了能够单独糊口的大猫了。
谢小宝看着是送到面前的酒,总觉宋可文的神采不怀美意,他接过酒杯谨慎的喝了一口,又感觉味道还不错,就摸索着喝了一口。
宋可文一噎,弹了他一个脑瓜蹦,“不都有手机么,叫一声哥就出来让你看个够。”
曲宴宁把带来吃的放在桌上,捏捏谢小宝的脸颊,“如何感受瘦了?”
宋可文晃晃酒杯,主动跟他碰了一下,“今晚不醉不归。”
“喂喂,你们这是甚么神采?”宋可文敲敲桌子,哭笑不得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这么严厉做甚么?”
男人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怂,到底没敢刨根问底,举着酒杯跟他虚碰一下,转头就插手了另一边。
“谁灌醉的谁卖力。”老王把酒一口喝完,号召办事员过来埋单。
酒意披收回来,谢小宝浑身发热,他胡乱蹬挠几下,将被子蹬到了一边,全部猫大字型的贴在床上,毛肚皮缓缓起伏着。
老王谙练的在前面带路,三人进了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点酒,谢小宝第一次来,猎奇的四周张望。
谢小宝看了一眼宋可文,跟他对口型:老王如何啦?
谢小宝有些不美意义笑起来,他挠了挠脸,变回猫,矫捷的跳到曲宴宁腿上,在他胳膊上密切的蹭了蹭,然后翻出肚皮,让曲宴宁给他挠肚皮。
贺煜收回视野,轻飘飘了瞥了那人一眼,躺回沙发里,淡淡道:“没甚么。”
人影消逝,贺煜换了个姿式,看向热烈的舞台,年青的男女们纵情挥洒着热忱,是一种浓烈到极致的猖獗。
宋可文挤眉弄眼的啧啧两声,跟谢小宝推推搡搡的往外走。
曲宴宁挠挠他的下巴,轻柔的给他挠痒痒,谢小宝舒畅的眯起眼睛,后爪一蹬一蹬的,喉咙里收回舒畅的呼噜声。
褐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动着都雅光芒,宋可文想看热烈,立马倒了一杯递给谢小宝,“尝尝这个。”
宋可文感觉谢小宝说的有事理,不过两人到底不敢在内里闲逛了,万一又说了点甚么让其他大佬闻声,他们就别想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