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弄疼你了?”北宫腾霄嘲笑,转眼堵上了她的唇瓣,手腕处冰冷的白玉手镯触碰到他的指尖,他愈发感觉烦躁,气恼地朝她咬了一口,腥甜的血液异化着酒气充满口腔。
北宫腾霄曾说过,北宫烈那样的男人,不是她能应对得了的。
“为何要担忧本宫?”北宫腾霄冷冷一笑,道,“你有他的庇护,就算他真的降罪于本宫,也扳连不到你。”
见他直呼北宫烈名讳,楚姣梨吓得睁大了眸子,当即抬手捂住他的嘴:“殿下,慎言!”
如许的眼神,如许的语气,让她几近溃败……
“你!”听到他过分的话,楚姣梨眉头轻蹙,道,“殿下那番话若真的传到了宫里,但是大不敬的重罪!如果平常百姓家,早已抄家问斩!”
楚姣梨缓缓启唇,葡萄便跟着他的指腹推动口中,轻嚼咽下。
他的喉间有些哽咽,或许他不是她的例外,她对每个男人都是如此……
北宫腾霄在果盘上取下一颗饱满的青葡萄,抬手喂到她的唇边。
若她内心无他,他宁肯她对本身冷酷以待!
楚姣梨微惊,低头躲开,眼神闪过一丝落寞。
很久,北宫腾霄缓缓分开她的唇角,抬手抹了抹本身唇瓣上鲜红的血渍,用心冷言道:“想不想再更疼一点?”
楚姣梨转了转眸子,微微蹙起眉,北宫腾霄说的都是甚么意义?
另有……他另有个皇妹么?可她从未听闻北冥国有个公主,如果是皇妹,莫非是北宫烈的亲生女儿?
他向来如此,将女人捧上天后,又无情摔落。
北宫腾霄见她闪躲,微愣半晌,苦笑了一声,持续在桌上斟了一杯酒饮下。
北宫腾霄望着她略微焦灼的目光,有些恍忽,道:“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不吝遭到连累,为本宫讨情?”
北宫腾霄未放动手,暖和的手掌轻抚她微凉的面庞,柔声道:“梨儿,你分开他好么?他有的,本宫一样能够给你,你喜好看烟花,本宫夜夜为你放,你喜好玉镯子,本宫送你一百个一千个,你喜好的统统,本宫都情愿给你……”
好不轻易攀附上了北宫烈,好不轻易能够为他缔造代价,好不轻易走到了这一步,她如何能放弃……
他从心底里感觉她对本身好,可她为甚么……非要与本身冷淡呢?
楚姣梨垂眸,眼眶闪动着泪花点点,理屈词穷地抿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