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留在这里,倒不如去处所清净。”
白玉安就点点头。
小天子年纪还小,且还是少年贪玩习性,更是不顶用,全不将朝政放在心上。
高寒听了白玉安的话顿住,手不自发的就抬起来覆在白玉安的手背上,问道:“玉安可说的当真?”
手指抬了抬又放下,他深深看着白玉安:“玉安,如果能够,你情愿与我一同去淮州么。”
白玉安便伤感起来:“高兄莫说如许的话,你我交谊一向在的,今后总会再相聚。”
如许一想,白玉安看向高寒:“沈珏此人的确过于凶险。”
高寒这才缓了神采。
高寒笑着将杯子递给白玉安:“我也刚来没多久,倒没等多少时候。”
“莫非现在没有别的体例不去淮州了吗。”
“若当真能与高兄一同去淮州,我天然情愿。”
白玉安看了眼手背上高寒的手,随即笑道:“朝廷中局势混乱,我亦是看不下去。”
高寒看白玉安这不在乎的模样,当即肃了神采道:“咳疾可不是小事,还是要细心养着,免得背面难好。”
白玉放心头一哑,难受的短长。
高寒看着白玉安这般说,又见白玉安眼中泛红,微微一愣。
高寒苦笑一声:“从淮州回京,骑快马也要近半月,我与玉安或许几年都不得见了。”
不由微微红了眼眶,对着高寒道:“不管多少年,我定不会忘了高兄。”
高寒看了眼白玉安,手指划在了茶盖上:“沈首辅是不会重用我的。”
白玉安就笑了笑:“但愿如此。”。
白玉安晓得沈珏也兼任吏部尚书,皱眉道:“高兄在礼部还不到两年,如何又要调去京外?”
话是这么说,但白玉放心底却清楚,这事也不过口头说说,她明白高寒晓得的。
“到时候我仍照顾着玉安。”
但高寒只是礼部的郎中,算不得甚么要紧的职位,且在天子太后跟前也说不上甚么话。
不过话才说完就分歧景的咳了两声。
他抿着唇,当真看着白玉安:“若玉安当真情愿,我再去让我父亲去求沈首辅,让玉安与我一同去淮州。”
若沈珏当真是因为派系架空走高寒,那便是气度实在局促。
听了高寒的话,白玉安俄然想到高寒与本身一样,之前都是教员那一派的,莫非沈珏这凶险小人,要将教员这一派系的人都调走不成。
高寒的眼里便暴露担忧,皱眉道:“养了这么些日子,如何还咳着?”
“玉安留在翰林才是最好的,今后自会前程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