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长景一下子就放开了白玉安的袖子,老诚恳实跟着父亲去配房里。
白元庆就道:“你六岁时已能将孔孟倒背如流,释译起来也是头头是道,叔伯们都夸你,只要有你在,便是被世人捧着。”
白玉安自晚餐后便一向抱着长景,这会儿也累了,却笑着道:“长景要想同我睡,那我再考考你,你说对了我就同你睡可好?”
白玉安点头,脸上欣然:“是要归去了。”
“便是脾气清净平和,不为物所动,才不会精力怠倦,不被外物所伤。”
白元庆端倪一动,笑道:“是何意义?”
靠在椅背上,白玉安手上捧着茶喝了一口,才对白元庆笑道:“堂兄如何想起要带景哥儿一起过来。”
白玉安也眯着笑捏着长景的小手问:“性静情逸,心动神疲,是何意义?”
“玉安也别多想。”
白元庆还要说话,长景就迫不及待的道:“父亲,性静情逸,心动神疲我明白意义了。”
雨是中午才停的,院子里的地砖上另有水洼,阿桃怕长景滑倒了,就赶紧跟着出去在中间护着。
白玉安便点头,又去看正抓着糕点吃的长景。
说着白元庆朝着白玉安笑起来:“也顺带让你教教他,看看能不能开窍。”
白元庆这才笑了下点头:“一时感到罢了。”
白元庆点头,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起家去梳洗了。
“你也不要藐视了长景,举一反三,说不定他能懂的。”
“本年我去看望你父亲时,虽说你父亲脸上喜气洋洋的,到底还是顾虑你,席间都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呢。”
五六岁的孩子本是奸刁的时候,长景在熟谙了一会儿后,就跑去院子里玩了。
白玉安笑着温声道:“庄子言: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该,应而不藏,顾能胜物不伤。”
到了夜里用完饭,白玉安便抱着长景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听着他背诵千字文。
白玉安听了这话忙道:“堂兄怎能如许说,你与我本是一脉亲戚,谈不上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