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九听了这话当场瞪大了双眼,上前一步孔殷道:“你说甚么?!”
他这些天得了快莲花玉佩,整块的白玉刻的,栩栩如生,花蕊让人镶了金豆,穗子也是金线织的,就为了早早拿来给白玉安,好得了人一个笑。
白玉安趴在浴桶上,听了清算了情感才问道:“哪位顾公子?”
顾君九越想越顺不过气,恨不得现在立马顿时冲到白玉安面前去问个明白!
白元庆看了顾君九的反应,不明白此人如何俄然这么大反应,心下一愣,问道:“可问问顾公子来找玉安何事?”
“本日我必然要见到白大人,我要问个明白!”
就连手臂上也有被沈珏握住的陈迹,那是她挣扎得短长了,沈珏用手狠狠压抑住她的陈迹。
又见顾君九转头看向白元庆,满脸不解:“白大人在做甚么,为何不肯见我?”
她甘愿被正法,也好过如许被别人制衡在手里,被沈珏肆意戏耍玩弄。
无端旷任但是要去打板子的,白元庆内心一紧,也不等顾君九说话,赶紧又出来往里屋喊:“玉安,上值该迟了。”
白元庆又俄然想到,平常白玉安这个时候早该上值去了,如何还没走。
顾君九这才看向白元庆,高低打量了一番,见人面熟的很,且还留着髯毛,脸孔浅显,但气质暖和,像是比白玉安大了很多。
白元庆看了顾君九一眼道:“玉安也只昨日去了,想是有要事。”
虽不晓得他这时过来找她做甚么,但这会儿她真没表情见他。
他腿伤才刚好,趁着早上父亲把守他松弛了,就乘机溜了出来。
白元庆脸上惊奇不定,张张口,到底罢了。
顾君九越想越气,恨不得将手里装着莲花佩的盒子砸到地上。
热水漫过了胸口,白玉安低头往下看了一眼,胸上都是青红的陈迹,悄悄一碰都疼。
他没没来得及说话,又见顾君九俄然凑了上来,对着他问道:“比来白大人常留在沈首辅那过夜么?”
白元庆便抱手:“我是玉安的堂兄,此次上京赴考借住在此,可问这位顾公子是哪家的?”
他满眼防备,难不成白玉安又给他找了个情敌不成。
白元庆听罢神采大变,何况面前的顾君九还是个男人,这话从何提及,便赶紧道:“顾公子这话如何说的?”
又想到昨夜耻辱场景,白玉安气得一下打在水面上,水花四溅,将脸颊上也落了颗颗水珠。
浑身都是沈珏留下的红痕。
他推了白元庆的手问道:“你是何人?”
他打量了两眼,一身茶青锦衣,那料子厚重泛光,上头的暗纹还是用金线织的,腰间挂了四五个玉佩,个个成色不俗。
“鄙人是城东南巷顾家的,家中世代经商,在家排行第九,全名顾君九,白大哥叫我小九就是。”
且顾君九生的阴柔白净,站在那儿仿佛繁华堆里出的公子哥儿,一举一动都有不拘末节的张扬,明显常日里是没把端方放在心上,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端方的主。
莫非是太累了忘了?
“顾公子休要胡说。”
“顾公子要不他日再过来?”
白元庆本觉得顾君九是白玉安的同僚,但看顾君九这一身打扮又不似当差的,且这时候过来,莫非不上值?
“这般出来确有些不当。”
顾君九听到白玉安的声音就想闯出来,白元庆忙拦住他:“玉安在里头沐浴,顾公子要有急事,且先在外甲等着。”
估计白玉安早就被吃干抹净了,就是恰好回绝他!
白玉安在里头闻声白元庆的声音虚虚应了一声,对付道:“本日不去。”
顾君九就咬牙切齿道:“白大人对我始乱终弃,我来找白大人说理!”
这一口气不管如何都抒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