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塞的压迫感袭来,早上那贯穿身材的疼痛白玉安还记得,看着面前男人与早上无异的神情,惊骇的大力挣扎起来。
脑海里却又闪现出之前被婆子强行按着刺耳洞的屈辱。
她看向沈珏的眼睛,刚想张口告饶,沈珏就低头吻住了她,身上的衣裳在他手指间底子不值一提,被他三两下的褪去。
这给她热诚的事情,脑筋里只想要逃脱。
是怪他一次次听任放纵,任由她棍骗,以是她才敢这么肆无顾忌的。
外头早已是一片沉寂,怀里的人脸上尽是潮红与泪痕,颤抖的睫毛显现出仆人睡的并不平稳。
讨厌他的靠近。
床帐被放下,帐内的泣泣嗟叹很快被男人的喘气淹没,烛火跟着床铺摇摆,又是到半夜才休。
沈珏直到怀里的人睡熟了,才将人捞到了本身怀里。
只见沈珏坐在床头看她,眼神里冷酷:“服侍穿衣。”
白玉安只低着头应了一声,又被沈珏握动手,教她如何系玉带。
白玉安头皮疼的叫了几声,身材被迫跟着沈珏的步子被他拽着头发往前走。
不过是内心始终都没有要想过跟着本身。
她拍着木门,眼眶通红,绝望的喊:“快开门,快放我出去……”
白玉安已顾不得腰带被沈珏扯开,踩到裙角颠仆下去又跌跌撞撞爬起来往门口跑。
她不去想是谁给她穿的衣裳,只是沉默撑着起来,去拿架子上的衣裳给沈珏穿衣。
下颌疼的眼泪不断涌出,白玉安张着口,喉咙里吐不出话来,只能镇静的点头。
浴桶本就很大,充足两人一起,白玉安有些耻辱,却又软的不可,任由沈珏的手指落在本身身上。
手指强势的按在白玉安的腰上,看着面前那张微张的红唇,沈珏不发一言,直接扣在白玉安后脑上吻了上去。
白玉安颤栗着,手指推在沈珏的胸膛上却不敢用力。
只是还不等她喘一口气,身材就被沈珏提了起来按到床榻上,紧接着他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再也忍耐不了一刻。
白玉安身子颤了下,喉咙里才软弱有力的嗯了一声。
昨夜他禁止哑忍,怜她初度,换来的是这女人的无情。
幸亏最后沈珏不需求她梳头,白玉安才气脱身一刻。
产生的一幕幕事情在脑海里闪过,这是沈珏为了热诚她,给她织的网。
“女人就做好本身的本分,只要奉迎我,我才气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