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在白玉安的身上,和顺的抚摩她的发丝,统统的柔情都给她,统统的爱意都给她。
直到最后他的行动加快,白玉安一推他,他就立马慢下来,又哄又吻,直到她再次能够适应他。
那覆在眼睛上的白布上有了湿痕,他晓得玉安喜好的。
沈珏沉默看着白玉安垂垂闭上的眼眸,看着她因为堵塞微微伸开的唇畔。
讨厌身材的每一个反应。
白玉安晓得沈珏要做甚么,只是为甚么他的行动这么轻,轻的连他的指尖就落在本身皮肤上,伤痕上的疼却没有那么较着。
被他悄悄一碰,身材就会疼的一颤。
他时不时昂首察看着她的神情,看着她脸颊上染上的红晕,小腿颤抖,吟声一声比一声难受。
那纤细的脖子就在本身的部下,只要本身再用力一些,就再也没有人能折磨本身了。
连垂下的手指都没有动一分。
白玉安没有这般经历过,常日里本身也没碰过的处所,就如许被人对待。
伤口上的血迹还在冒出血,惨白的脸上一丝痛苦却没有。
但是白玉安讨厌如许陌生的感受,她讨厌本身浑身赤裸,被如许耻辱的姿式透露在别人的面前。
为甚么。
这几个字从白玉安的口中吐出来是那样的苦涩,沈珏深吸了一口气,眼眶里有些热意。
为甚么内里的女子对他趋之若鹜,她白玉安就是不可。
别再折磨她了……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感遭到疼。
沈珏咬着牙,眼眶发红,紧紧盯着白玉安闭着的双眼,却始终对她狠不了心。
向来高高在上被人捧着的人,需求如许寒微的奉迎一个女人,对于沈珏来讲,的确会要了他的命去。
白玉安耻辱的想闭上唇,可沈珏的舌头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处所,重重的的从她的伤口上碾压畴昔,疼的她盗汗淋淋。
他哑忍难受的悄悄满足她,哪怕她只是微微的一皱眉,他就会一下吻住她下巴安抚她。
沈珏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材,忍得已是额头上冒汗。
玉安只是还不懂男女之情,只要她还没有爱上别人就好。
对于他来讲,热诚她才是他的兴趣。
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本身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他短促的手指等闲的挑开了本身的衣衿,顺着本身的皮肤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