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差点要了你母亲的命去。”
听着母亲哽咽的话,白玉安竟真真觉有两分委曲,泪涌更甚。
“我们要见谁?”
“玉安啊……”
沈珏挑眉,勾起唇角眼含笑意:“我天然随时都能够,只怕玉安身子吃不消。”
清清脆脆的小女娃的声音,在细细哭声里分外清楚,一下子就吸引了赵氏的重视。
沈珏感喟,一眼看破白玉安的意义,吻了她额头:“玉安,别为了这些难堪本身。”
白玉安听着沈珏的话,看了沈珏两眼,忍着情感,回身上了马车。
站在中间的沈鸢呆呆看着母亲和一个老婆子抱着哭,哭了好久了好似也未停下。
沈鸢从窗口探出来:“爹爹不跟着一起去么?”
沈鸢小爪子抓在沈珏的手上:“鸢儿很乖,等我返来爹爹可要带我去玩。”
赵氏霎那间情不能本身,抱着白玉安就大哭起来。
赵氏抱着白玉安哭着点头:“不怪你……”
沈珏笑着应了,帘子放下,站在原地看着马车垂垂走远。
白玉安晓得沈珏的弟弟已经结婚,上回甄氏还与她说过过继的事情。
沈珏捏了捏沈鸢的脸:“爹爹在家里等你们。”
马车停在熟谙的白府门口,白玉安戴着惟帽,牵着沈鸢下了马车。
冷雪天路面打滑,马车走着很慢,因着有沈鸢在,每到一处驿馆都要歇一夜,逛逛停停,到了沭阳已快过了半月。
白玉安嗯了一声点头,又凑到沈珏耳边小声道:“刚才我未骗夫君。”
“即便我没有嫡子,我二弟的孩子将来也能够过继给我。”
“你路上别吵着你娘亲,不然你返来我就替你请先生了。”
“别担忧,二弟的孩子如果男孩,平生下来就会抱过来。”
李氏见到白玉安的模样一怔,手指颤抖的握住白玉安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哈腰靠近了沈鸢细看,奶白细致的皮肤,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扎着双髻,脖子上一圈毛领,也正猎奇的看着她瞧。
那衰老的面庞比起上回见面时皱纹更多更深,微微弓着后背,眼皮拉拢。
“我晓得你的身子,自小喝寒药伤了底子,生子对于你来讲太伤害。”
赵氏怔了下,这才低头重视到了站在白玉安身边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