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风平浪静,何况只是脱了外套,也看不出来甚么。
白玉安被沈珏这话说的有些难堪,面上却淡定道:“沈首辅放心便是,下官怎敢乱来沈首辅。”
这般忍下去也是本身享福。
沈珏就嘲笑一声,直白道:“莫不是白大人身上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处所,其别人看不得?”
白玉安看着面前的菜肴,菜色看着平淡,但是闻着却非常有胃口。
内里的白袍落下,里头还穿了身夹棉的圆领衫子。
白玉安也拿不准着沈珏的脾气,再说,他都做到首辅这位置上了,如何还给本身夹菜。
待身上只穿了身中衣,丫头将白玉安内里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后,才拿着换下来的衣裳退去了一边。
一名侍女走到了白玉安的身侧,伸出一双白净手指要为白玉安解披风。
白玉安倒不是怕获咎了沈珏,只是沈珏晓得了她在故乡的婚事是子虚的,这事到了太后那边,恐怕也会连累到家人。
又看他内里的中衣衣衿松松垮着,模糊还能瞥见他内里的皮肤。
只见沈珏淡淡核阅的眼眸看向她:“白大人怎不换衣?”
白玉安用手摸了摸因热气变得有些潮湿的脸颊,一身白衣端坐在软榻上,好似莲花前的君子,眼神腐败且端方。
沈珏那双包含着深意的眼睛又看向白玉安:“此次白大人应不会乱来本官了吧。”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那张因热气垂垂发红的脸颊,像是被染了桃花,冷僻的脸孔也变得旖旎。
一进到屋内,白玉安就感觉屋子内里白气浮绕,浑身暖洋洋的竟感觉有些热。
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你先用。”
屋子里温馨下来,沈珏没有开口的意义,白玉安便自顾自饮茶赏景。
沈珏看着白玉安那张微皱起的眉头,眼里不由带了些笑意,用筷子给白玉安夹了一块虾肉道:“尝尝。”
侍女啧啧称奇,穿了这么多,也不知如何忍得下这么久的。
却见此人竟然已经松了衣带,红色里衣外只披了件玄色敞袍。
面前的矮几上被放上了一道道菜,每放一道,侍女就要说一道菜名,林林总总上了五六道菜后才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