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摸向白玉安的鬓发,那边微微有些潮湿,垂怜的替他理了理,又悄悄吻了他眉间。
可长松长年服侍沈珏,还是从那神情中瞧出了几分意义。
沈珏吻的不敷,又去咬他耳垂,一起吻到了脖子上。
无数次想要捧着他的脸肆无顾忌的吻他,看他惶恐失措,看他恼羞成怒。
外头已月上中天,阁房里只留了一站微小的灯火,跟着人影的到来,在墙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身影。
手指不由眷恋的深切到白玉安的发丝里,沈珏的呼吸减轻,脑中尽是白玉安那张披着长发的脸。
不过到底是怕白玉安醒了,今后再想夜里来偷香,恐怕也没这么轻易了。
暗色里他笑了笑,又去吻住那张他日思夜想了好久的唇畔,手指迷恋的抚摩着白玉安娟秀的眉眼,勾画着那光滑温润的线条。
阿桃外头早清算完了,出去看白玉安还没起,也没去叫,只又去了厨房跟着陈妈妈帮手做饭,顺手也将药熬了。
只不过人不是醒着的。
飞霞与飞雪,桃花染白衣,三千青丝,如玉少年郎。
可惜本身灭了烛火,昏暗淡暗也看不清他模样,不由就伸脱手去探了探白玉安的脸颊。
清正不阿探花郎,不懂情面的狷介少年。
重新又退了出去,却正看到陈妈妈正站在院门口开门,接着就是沈珏那高挑宽广的身影出去。
从后院的那道门回了沈宅,长松正在入口处提着灯笼等着。
斐然君子空有才调,到底也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鲁莽青涩的让人欢乐。
淡淡冷香气暗香安好,沈珏的呼吸垂垂安稳了下来,手指却仍旧流连在那姣好的眉眼之间。
沈珏现在真想扒了白玉安的衣裳好好欺负一番,那身细嫩白肉,由他护着,安安稳稳繁华繁华,他也不会虐待了他。
沈珏现在又是那派高华冷酷,长身玉立,疏离浅淡,哪另有刚才在白玉安身边时的靡靡情深模样。
见手上的温度已没昨日那般烫了,阿桃松了口气,想着再吃一碗药便该好了。
这边白玉安又是睡到了三竿时,才被外头透出去的光芒刺眯了眼,不由眉间轻蹙,抱着锦被背过了身又睡去。
沈珏笑了笑,坐在了床沿上躬身去瞧白玉安的模样。
广大苗条的手与身下的柔嫩手掌相贴,两人十指相扣,沈珏俯在白玉安肩头微微喘着气。
畴昔翻开了床幔,阿桃看白玉安背着身子,后背都暴露了一大半,也不知竟不冷的。
沈珏听了这声音如何受得了,力量又重了些,贪婪的往锁骨吻去,想要讨取更多。
白玉安迷含混糊蹬了蹬锦被,恍惚不清应了一声又睡了畴昔。
白玉安微微皱了眉,感觉不舒畅,手指动了动,唇中溢出几声喃喃。
里头的人正睡的苦涩,闭着眼呼吸均匀,两只手放在胸前,规端方矩,老诚恳实的清秀。
皎月普通不问风月情爱的人,他很想拉着他一起体味体味。
脑中又回想起本日白玉安那冷傲模样,当时的白玉安仿佛比女子还美几分,他思疑他的身份也普通。
交叉着金线的玄色宽袖微微一扫,那微小的烛火便熄了,只留下冉冉上升的一小缕白烟。
他晓得,自家大人是上心极了那白大人了。
一个男人长成这般面貌,他也的确没见过。
看他这么天然的将本身的手放在本身平坦的胸上,沈珏心头的疑虑消了一半,忍不住又俯身吻了吻他。
直到是眼看就要到了中午了,阿桃才估摸着将近用饭,这才去洗了手,筹算出来叫白玉安起来。
将白玉安的手拉到身材的某一处,他俯身吻着他,粗喘呼吸里有眷恋。
她瞧白玉安这模样也没想再叫她,再睡一会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