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像是发明了我的不平常之处,她举着火把停了下来,眼神锋利的盯着我瞧:“公主但是身子不舒畅?”
“方才骂人的气势哪去了!汉人猪,你倒是再骂啊!”说着,他一脚踩向我安排在地上的左手,蹲下了身子。
“姑姑,他已经死了!”
火线的阿二和阿三还在前头行走,我一时心急,连着割绳索的手也颤栗了起来。
“扑哧”一声,刀口又顺利的剜开他胸口的肉,被踩的左手火辣辣的疼痛,我却涓滴感受不到般,死死的盯着那血肉翻飞的红洞穴,胸口狠恶的喘着气。
刹时,手肘被大力钳制住,身后之人一把抛弃我手中的匕首,紧紧的将我反搂在怀里,搂着我的人声音大得惊人,在我的耳膜间悄悄轰鸣:
死了?
但是,阿云仿佛不信赖我的话,“我倒是错看公主了,公主心机极深,怕是方才所说也是在粉饰甚么,说着,她倾着身子向我的身后看去。
洞口的内里已经真正暗了下去,四周的统统都看不逼真,唯余下这洞口的昏黄的灯光闪动,带着面具的男人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天气,对着瘦脸阿二道:“马上出发,将她带出都城,找易容成公主模样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颤抖着双手拔出了刀,滚烫的热血迸溅的浑身都是,但是还不敷。
身后,顿时传来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我双腿酸软的踩在黏湿的泥土上,转头瞧着他们的身影,心中更是短促不安,任凭身边的锋锐的枝桠划伤我的脸庞,心中只想着再快一点,快一点,更是奋不顾身的踉跄着往前跑去。
归正已经撕破了脸皮,我也豁出去,盯着他出言道:“匈奴人也果然大丈夫,当年挂尸楼兰也挑着未成年的小皇子脱手,现在也是专挑本宫如许的软柿子捏,公然妙手腕,我赵宸安真是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