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殇笑道:“废寝忘食啊,看来你们这霸枪门的大师兄的确够榜样的,练功都练到废寝忘食这一步了。只是大师兄榜样是做到份上了,可你们这些当师弟的倒是不可呢!”
为了一桩婚事舍弃老脸,钟良金还干不出这类事,不得已只能持续表示顺道同白泽远持续拉近干系。
一面说一面迈步绕着弟子和家仆转行起来,离上殇笑道:“你家大师兄很勤奋呢,这段时候老瞧见你们走来走去的,之前偶尔也看过,却不像这几天这么勤。怎了?难不成你家大师兄受刺激了,还是贯穿到甚么绝顶武学,更加图强起来了?”
仆人家在此,他这客人却这般越了主次,实在奇特。
这话就有些怪了,当下弟子面露奇迷,问道:“离女人这话何意?我等不是很明白,还望离女人能申明。”
内心头觉奇,面上却未较着,白泽远回道:“昔日小友因事上京,又因京内无趣硬要白某陪她离京玩耍。这位小友与白某乃是世交,上京时又带了父执手札,信上言道让白某这段光阴略代顾问。父执之托白某自当极力,小友耐不住性白某也无可何如,她想离京可江湖经历又缺,白某既受父执所托,得意陪着一道出京了。”
弟子回道:“恰是,天生就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徒弟觉着他们不幸,便支出霸枪门当了主子,也算给他们一口饭吃。”
坐于堂上,举杯笑迎,一杯饮后,钟良金笑道:“这一别半年不见,周兄和张兄倒是更加神爽起来。少年英豪,叫钟某恋慕啊。”
弟子回道:“大师兄今儿练了一早的工夫,我等正筹算给大师兄送水去。”
周人杰赔罪道:“鄙人一时讲错,白大人莫见怪。只是不知白大人此次来川西,但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