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艺凌这恼气的话叫白泽远更是起疑,问道:“敢问钟门主,不知这漠北双侠是何人?”
钟良金点头道:“恰是采花之事,这兄妹两轻功极是了得,所到之处难觅踪迹。自他们犯事到现在,不知多少人惨遭两人毒害,凡是他们瞧上之人,绝无逃离魔爪的能够。先前得了动静,说这二人正往川西而来,小女也恰是听了这个讯息才领着白衣女卫暗伏在官道上,筹办杀了这两个恶贼为名除害。”
气恼的“你”字才刚出口,就受了钟良金斥责,怒着声横瞪女儿,钟良金斥了一句“谁允你对白大人和这位女人如此不敬”这才转看离上殇,笑道:“我就这么个女儿,打小叫我给宠坏了,现在大了管不得了,愈发的没法无天起来。刚才开罪之处,还望女人莫怪。对了女人,不知女人贵姓芳名?”
学武不精伤不得人反而叫人伤了,便是再如何娇唤也是无用,不去理睬女儿的娇怒,钟良金斥了一声方才续道:“我这女儿就是这般,宠坏了,离女人无需理她。离女人年事瞧着不大,却不想武功已是极高,想来也是受太高人指导的,就是不知离女人师从那边?”
这三个字如果拆开来看,却无特别之处,可一旦凑在一块,足叫人闻之佩服。因为天下第一神捕,恰是此名。
前半句冲着钟良金,后半句则是看向俏哥儿,双手抱拳朝俏哥儿先行赔罪。
诧惊的询,叫坐于边侧的离上殇笑了,哎哎连叹几声抬头看着天顶,离上殇阴着怪调说道:“就你那一副女里女气的扮相,还学旁人男扮女装呢,如果看不出你是个小女人,白泽远这天下第一神捕也太浪得浮名了。”
说完抱拳先谢,而钟良金也忙令底下人替他二人各备一间配房。
“倒是我这老友调皮,才惹出不需求的费事。”
抱拳谢后,白泽远笑道:“多谢钟门主美意,只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并非公事,而是听闻朋友说川西之景甚好,故而前来看看,顺道游赏川景。”
话到这儿又引得离上殇笑了,说道:“花胡蝶,这兄妹两的名儿倒是风趣。”
钟良金点头道:“这兄妹两的名字凑一处恰是花胡蝶,而这两人平素所行之事也正切了花胡蝶之行。”
钟良金道:“本来白大人是来游山玩水的,那就更好了。我与白大人也是一见仍旧,如果白大人没有要事,可得在寒处多住几日,也好叫我尽尽地主之仪啊。”
白泽远此番先行赔罪,叫俏哥儿愣在那处,不过就叫他诧惊的倒是白泽远方才所用的称呼。稍着一顿,随后回神,俏哥儿诧愕说道。
那在官道上叫俏哥儿杀截之人名叫白泽远。
未探明跟由便直接暗出杀手,紫衣俏哥儿这一份赔罪也不算委曲了他。只是人在别人屋檐下礼作宾,可免费事之事自无需去招惹,当下白泽远淡笑说道。
举杯回上一敬,白泽远道:“钟门主谬赞了,白某何德何能担得上天下第一之称,不过是江湖朋友看得起,抬爱白某罢了。倒是钟门主,川西一霸,钟家双头霸王枪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叫川西众侠闻而叹惊,白某堪服。”
钟良金道:“白大人长年久居京都,不知这漠北边处之事也是有的。这漠北双侠固然号上有个侠字,实则所行之事却皆与侠背道而驰。漠北双侠一共两人,乃是兄妹,大哥名叫花胡,二妹则叫花蝶。”
钟良金话音刚落,钟艺凌直接讽哼说道:“甚么漠北双侠,明显是漠北双淫。”
阴阳怪语,话中讽意犹甚,那男扮女装的钟女人天生性傲,加上先前比武叫离上殇戏得全无还手之力,心中本就极是不喜。现在见她这般阴阴气气的,这内心头更是不悦。面上怒红气瞪离上殇,钟女人正欲开口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