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虫七花丹??”白河一脸懵逼。
哪有所谓的七虫七花丹……
“我还真是低估你的本事了,白河,你竟然能暗中勾搭拓跋氏,暗害本身的老爹,还向北胡输出盐铁。如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如果公诸于世,岂不是大家得而诛之!”
“对了!”白河想起甚么,急道,“梁萧……”
就算梁萧晓得,也不成能因为此事给他们科罪,毕竟这只是明面上的贸易合作,又不犯法。
“一万两……”
白河欲哭无泪。
白河顿时面如土色,赶紧道:“不敢不敢……”
顾平休取出三个药瓶,道:“我家侯爷出身巴蜀苗疆,这是苗疆最阴狠的。天底下毒虫与毒花数以万计,取此中七种毒虫和七种毒花炼制而成。一旦吞服,若不晓得这十四种毒物是哪十四种,自觉配药的话,必死无疑!”
梁萧道:“玄卫会假装成你的亲信,护送你去辽东找拓跋亭。但为了包管你不会逃脱,我得给你喂一枚‘七虫七花丹’。”
“你连本身老爹都能够暗害,妻儿又算甚么?若不是玄卫及时节制你,只怕你收到风声就已经逃之夭夭!”梁萧沉声道。
就比如让一小我吃屎,一时恶心,又吃不死人,但对方会一辈子活在吃屎的暗影当中。
梁萧又道:“若你能完成任务,你所犯的极刑能够免除,但朝廷会罚没你的财产,只给你留下一万两银子,再给你安排新的户籍和身份,今后你就隐姓埋名,带着你的妻儿远走高飞。”
“这位军爷!我的小命都要没了,还不能急着承诺?”白河急了。
“那我吞服这东西,不会当场灭亡么?”白河惊骇道。
“我传闻,你能向发卖盐铁,辽东那边的安北将军拓跋亭功不成没?”梁萧问道。
白河伯色一变:“要给我吃这东西?”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还晓得狡兔三窟。大要上和端木家干系密切,有他们支撑,实际上,又和公羊氏、独孤家眉来眼去。统统人都觉得你背靠这三棵大树,你倒是暗中投奔拓跋氏,还成了人家的亲信。”
梁萧说着,从顾平休手上接过密报,仿佛在自言自语。
顾平休一巴掌扇在白河后脑勺上,喝道:“都杀机临身了,还敢和我家侯爷嬉皮笑容?给老子严厉点!”
梁萧和顾平休看着白河椅子上流下来的尿液,堕入深思。
“那你可晓得本身向北胡发卖盐铁是甚么罪?”梁萧反问道。
白河神采惨白,哀声道:“侯爷,饶了我吧……”
白河一脸愁闷,但迎上梁萧刻毒的眼神,又不寒而栗,连连点头:“一万两够津润了,侯爷仁至义尽……”
“跑去辽东告发?”白河顿时双眼放光,难掩冲动。
白河颤声道:“抄家灭族,我现在另有娇妻跟几个后代……”
“你觉得侯爷只是简朴地让你告发,给你脱身的机遇?”顾平休两兄弟。
“这个任务可不简朴,你先别急着承诺。”顾平休提示道。
顾平休冷声道:“这三个瓶子里,一瓶七虫七花丹,一瓶是一次性完整解毒的解药,另一瓶放的是减缓毒物的药。你吞服以后,玄卫一起伴随,会按期向你供应减缓之药。至于一次性解药,由我家侯爷保管。”
“我已经晓得了。”梁萧一脸淡定,盯着白河。
“那就要看你配不共同了。”
白河转念一想……仿佛真的没甚么卵用。
曾多少时,梁萧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贸易废料……
这白河常日里放肆放肆,办事的脑筋还是相称矫捷的,若没有玄卫盯住,他还真能瞒天过海。
在医疗卫生程度低下的当代,这类东西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
“叫侯爷!”顾平休怒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