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北方还是天寒地冻的,信鸽的效力要差很多,飞鸽传书一定好过八百里加急。
白河欲哭无泪:“本来如此……”
就在此时,内里又有亲卫送来急报。
动静经过燕州中转,以不成思议的速率同时传向四周八方,提示各地官员节制本地的拓跋氏族人。
梁萧点了点头,不待说完,内里就有玄卫急报。
两天后,拓跋亭叛变的动静率先传到燕州,震惊全城。
辽东方面又八百里加急告诉都城。
“真的假的……我拓跋氏韬光养晦至今,如何会沦落至此!”拓跋亭喃喃自语。
“陛下!拓跋亭在辽东安安散逸的,如何能够叛逃?!”
才逃出一天,拓跋俊就确认了此事,只感觉气血上涌,几乎昏畴昔。
这小子,还算有自知之明。
梁萧正在家中,面带迷惑。
玄卫完成任务,也带着白河分开了辽东。
白河也假装行色仓促,分开辽东。
拓跋亭震惊过后,不顾白河浑身臭烘烘的,抓着他棉袄的领子,气愤吼怒。
“大人,主子身上的银票已经……”
正躲在民宅里的拓跋俊收到动静,震惊失容。
玄卫队长只是笑而不语。
“吾皇有令:辽东守将拓跋亭叛逃北胡,天下通缉!!”
环境危急,拓跋亭不得不连夜清算金饰,带着家人逃离了辽东。
他在等辽东的动静。
“也没有操纵代价了吧?”白河苦笑不已。
沐琴雪一脸灵巧道:“我奶奶让我提示你,燕州本地的望族也是不容忽视的力量,你在燕州根底未稳的时候,可不能等闲获咎他们,特别不能获咎他们的家主,此人在燕州德高望重,对燕州百姓而言,其名誉只亚于我教员!”
梁萧这一番布局,竟然真把拓跋亭骗得叛逃了……
“辽东还没动静?莫非是因为天寒地冻,白河跟玄卫他们跑慢了?还是说,半途出事了?”
“你一贯行事谨慎,为何要叛逃呢!为何啊!你莫非不晓得我们的亲人都还在都城么!!”
梁萧当即解缆前去皇宫面圣。
没有梁萧庇护他的话,光是世家的追杀都够他投胎千百回了。
但如果胜利……
“安北将军拓跋亭通敌叛国,惧罪叛逃,马上访拿翅膀!”
亲卫严峻道:“千真万确!燕州已经下发公文,正在城里访拿拓跋氏宗亲,少爷,我们快逃吧!”
“现在拓跋氏到底如何样了?!”
玄卫队长笑眯眯道:“底子没有解药。”
“琴雪,等朝廷的正式公文下发,燕州那边做好清算,我便能够解缆了。”